只有师徒二人的时候,韩济大多是规矩而正经的。
“无妨,燕山派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我只问这女子与你什么关系?”
“毫无关系。”
“那你为何要将她带回来?”
“她受仇家追杀,我看她可怜……”
“你什么时候变得有同情心了?”
韩济自然是答不上的,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把宋宁带回来。
“师父,也许我只是不想她跟着我。”
“你还要走?”
“早晚要走的。”
“所以你想我把她收进山门?”
“师父明鉴。”
“你可知她来历?”
“她是大宋 平昌王的私生女。”
“那你知不知道她手上的秘密是什么?”
韩济一愣,师父怎知宋宁手上有秘密?旋即一想,便已明了,一个私生女手上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秘密,谁会费尽心机追杀她?
“我没问过她,只知道有个石盒,但已被人夺走了。”
“被谁夺走了?”
“宋庭的鹰犬或者是河洛九盗。”
“河洛九盗?”
“有一个被我杀了。”
青云子微微颔首:“你还没有去找河洛九盗吧?”
“还没有。”
“你向来很有主见,为师只有一句话嘱咐你,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相信女人。那宋姑娘虽生的眉清目秀,但眉宇间总有一股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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