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然笑得一副小狐狸的模样,阿谨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这种女子怎么能进得了我的眼,莫要把我和她们搅和到一起去。”
说完他便进了里屋,二牛和青狼在院里听见安然的话,自然也是笑了起来。
一向老实稳重的二牛这时候忽然都笑着说道:
“那安芳从来都是满肚子的算计,阿谨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青狼也在一旁点着头,心里暗道,安然,我家公子满心满眼的可都是你,你可别把他往外推。
安然方才是拿阿谨开玩笑,她知道他和安芳之间一定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于是笑着说道:
“我方才不过是和阿谨开玩笑罢了,他才不会和我当真!”
院子里的几个人笑的越发开怀了起来,安芳这时并未走远,隐约的听见安然院子里传来的欢笑声,心中更是恨意滔天。
她一脚踢开了脚边的一颗石子,恶狠狠的念叨着:
“安然,你这个死丫头你等着,我一定会想个法子收拾你的,不会让你如此得意。”
安芳从安然的院子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绕道去了安然的红薯粉丝作坊。
她很好奇,一直想去那里看个究竟,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想到才走到门口,便被村长娘子给拦下了,她没好气的训斥道:
“安芳,你到这里来作甚?”
安芳见着是村长娘子,脸上忙堆起笑对她说道:
“婶子,我前几日回来听见安然已经开了作坊,有些好奇便过来看一看!”
村长娘子向来对安家老宅的人没什么好脸色,见着安芳居然如此厚着脸皮向前靠,更是没有给她半分颜面,淡淡的说道:
“安然的事情和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况且你爹可是想着要害安然的人…”
村长娘子也不再说下去,只是疏离的看着她,让安芳当场闹了个大脸红。
她对着村长娘子悻悻的辩解道:
“我爹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他并不是真心想害安然的,况且咱们毕竟是血脉至亲。”
村长娘子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冷笑道:
“你和安然从小是如何在安家过日子,你自己心知肚明。
她受的苦,你可都是心里清楚的,你怎么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安芳听着村长娘子句句都护着安然,心里很是不甘,于是反驳道:
“安然的事情,婶子你又能知道多少?”
村长娘子见着安芳,还想和自己说道说道,好笑的看了不自量力的安芳一眼。“我现在可是安然的干娘,她的所有的事情我自然都是清楚的!
你们老安家的那点破事,咱们整个双鱼村没人不知,难不成你还想说出花来!”
这时候工作坊里的秦嫂子走了出来,见着安芳便在一旁大声的说道:
“这不是安老大家的安芳,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村长娘子便笑着对她说道:
“是呀,咱们村的人都知道安然已经和他们家没有半点关系了,她居然还舔着脸上门来,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听了村长娘子的话,秦嫂子的眼里也是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眼神,老安家的那些破事情,整个双渔村都是万分鄙视的。
能够把自己的亲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于是她对安芳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里可是不欢迎你的,还是早些散了吧!”
安芳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在作坊门口看一看,便受到如此的苛待,顿时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对她们说道:
“你们实在欺人太甚,我不过是过来看一看罢了!”
村长娘子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
“你们安家老宅那些人的心思,我们可是清楚的很,黄鼠狼给鸡拜年,哪会有什么好心!”
秦嫂子也在一旁鄙夷的说道:
“就是,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安芳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她向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温柔的呵护着,的,如今被两个村妇这样说着,自然是满心不甘,扭头就走。
村长娘子见她走了,顿时笑了起来和秦嫂子说道:
“老安家的人可真是厚脸皮,安老大都已经下了大牢,他家闺女还敢到这里来晃,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村长娘子的话一字一句就像是针一般刺在了安芳的心头,她顿时恨不得一把火将这个作坊给烧了。
没想到村长娘子居然处处都帮着安然,这实在让她恨的牙痒痒。
等她回到了安家老宅,安文氏正在房里做着针线,看见安芳红着眼眶走了进来,赶忙迎了过去,小声地安抚道:
“芳儿,出了什么事情了?”
她这才抽抽噎噎的把刚才在村长娘子和安然那里受到的委屈,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安文氏顿时黑了脸,低声的咒骂道:
“这几个村妇真是下作东西!不过就是收了安然死丫头那么点铜钱罢了,黑了良心来如此苛责你!
你放心你一定会帮你找回面子的!”
安芳这时候扑在安文氏的怀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