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
韩墨嗤笑着,指着药方继续道
“这个药方是泻药,但不是常规的通肠道泄五谷的玩意儿,是用来泄元阳的,懂吗?。”
元阳只是一个称呼,换个说法就是精。
这个说法令女孩有点脸红,毕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
但学医的对这些的接受能力普遍较强,她只是脸红了一会就恢复了正常。
“就算是泄元阳,但我爷爷也不会开这种药方给这个人啊。”
“他这副衰样,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怎么会需要这种药。”
的确,担架上的男人脸色发青且手脚无力,是一个肾虚公子,吃泄元阳的药就是嫌欲火太旺。
“谁跟你说这药就只能拿来泄元阳了。”
韩墨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女孩,无语道
“这药是开给他固本培元壮阳的,只是这家伙没按照医嘱吃才搞成这个样子的。”
“那这么说不是我爷爷开错药了?”
女孩来精神了,只要不是他们的锅,啥都好说。
“不是!”
“太好了。”
女孩开心地跳起,又神气的对着那群男人说道
“喂,你们听见没,这不是我爷爷开错药了,是这家伙不按医嘱乱来才搞成这样的。”
“见我兄弟连话都说不了,就在这里胡扯是吧?赶紧把方老头叫过来。”
这群男人不买账,觉得韩墨就是个托想帮忙撇清干系。
“只要他能说话就可以证明了是吧?那简单。”
韩墨轻巧地说着,让女孩去给他拿些银针过来。
此刻的女孩已经把韩墨当成救命稻草了,有啥吩咐都照做,很快就将银针拿了过来。
取出几根银针,拿起打火机漂一下消毒,直接往担架上的男人肚子上扎了过去。
“诶?你先……”
女孩惊叫一声,想提醒韩墨先把人家的衣服撩开啊。
隔着衣服扎针是很有难度的事情,她都做不到的。
但她话还没说出口呢,韩墨的针就已经扎上去了,随后双手如幻一般一根接一根地扎了上去。
这娴熟而迅速的手法把女孩都看呆了。
【这家伙,不是乱扎的吧?】
扎针迅速毫不迟疑的韩墨看起来就跟乱扎的没区别,但那熟练的取针扎针的手法又绝不是乱来之人能做出来的。
【他的扎针手法……感觉比爷爷还厉害啊~】
女孩默默拿韩墨的动作和自己爷爷的动作进行比较,却觉得她爷爷比之亦稍有不如。
她爷爷可是浸淫医道几十年的老中医啊,居然还比不过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人?
开玩笑的吧?
但这真不开玩笑,具备扁鹊一身医术的韩墨绝对称得上当世名医,比她爷爷强是肯定的。
十几支银针扎下,韩墨伸手划过所有银针末尾,离开之后这些银针均自主颤动了起来。
弹针法,以针尾的晃动向针尖传达力量以达到刺激穴位的目的。
颤动了约莫一分钟才停下,韩墨再以捻针之法慢慢收掉银针。
“好了,他已经可以说话了。”
他轻巧地说着。
那群男人和女孩对他的话均没有任何疑问,因为从扎针开始担架上男人的反应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从扎针开始,男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就在渐渐舒缓,当银针扎满之后就已经再也看不见痛苦之情了。
而随着银针的颤抖,他那发青的脸色也在渐渐红润,直到彻底与常人无异。
随着韩墨的话音落下,担架上的男人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老弟,你醒了啊?”
一个男人上前关切地问着,让刚睁眼的男人稍微有了点头绪。
“涛哥,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不太清楚状况,韩墨却没有让他们闲聊的意思,扒拉开了那个男人就拿着药方问道
“这个药方,开给你的时候应该跟你说了让你半月之内不能近女色的吧?”
听见这话,男人脸色开始窘迫了起来。
“对……对不起哈,这个,没忍住,没忍住。”
他的反应已经证明了韩墨的说辞。
这里的医师给他开药时确实说过让他半月之内不能近女色,为了让他固本培元以弥补之前被酒色掏空的身子。
只是恶习难改,这家伙憋了一个星期就实在憋不住去找女人了,然后就出事儿了。
这搞得几个男人很是不好意思,忙不迭地道歉。
打发走了这几个瞎搞的男人,女孩好奇地看着韩墨问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和谁学的医术?”
她觉得韩墨应该也是个学医的,而且是和比他爷爷更厉害的老中医学的。
“管你什么事,查户口啊?”
韩墨瞪眼,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怎么说我也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你现在可以卖药给我了吧?”
要不是为了买药,他是根本不想理这档子事儿的。
但别的中医药馆又太远了,而且那个男人的毛病对他来说又不是个事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