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自由的,只有父皇。”桑无渊实话实说。
“那我为何要告诉你?”桑无焰复又坐了回去,扭头看向别处,一副赌气的样子。
桑无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寒眸如冰:“你是觉得我没有带剑,就废不了你的手脚吗?”
桑无焰没做声,脸上虽没表现出来,心里多少是慌的。
默了默,他抬头看向桑无渊。
“四弟是觉得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求死吗?母妃一生筹谋、我毕生所求,都是皇位,如今,皇位落空,我也成为阶下囚,四弟再断我手臂,就不怕我自.杀赴死?反正我的人生已经完了,又何必苟延残喘任四弟折辱,还不如早死早投胎,还能有四弟给我陪葬,多值。”
说到最后,他还弯起了唇角,问桑无渊:“四弟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桑无渊紧抿薄唇,看着他,须臾,冷嗤一声:“你会舍得死?”
真正会赴死的人才不会说这些,通常会这样说出来的人,无非就是想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