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容景浩猛刺而来。
一名大将挥舞着战刀,只听到噼啪一声,利箭掉在了地上。
“快!所有人上,杀掉皇埔轩,本宫重重有赏。”
“谁要是能砍上皇埔轩一刀,赏金千两,谁要是杀了皇埔轩,赏金万两,给他封官加爵。”
容景浩那上毒蛇般阴狠的眼眸紧紧盯着皇埔轩,疯狂的大吼道。
果然,容景浩此话落下,陈国将士们顿时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顿时就士气大增,纷纷扬着手中的快刀向晋国大军冲去。
陈国的鼓声大起,浑厚的冲锋号吹响,天边的金光暖暖,然而,这方天地下却是进行着一场极为残酷而惨烈的厮杀。
西北的黄土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密密麻麻的尸体倒下,惨烈的厮杀声震动天地,空气之中到处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郁的血腥味,惨烈的厮杀却没有因此消停。
…
万里无云的天际一片清新的瓦蓝,松江县已经开始秋收。
所有人都以为今年的秋收会有所减产,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反而比去年略有增加。
这是旱灾和蝗灾发生以来,村民们第一次真正的开心起来,他们现在才知道,听从县令大人的灌溉方法绝对没有错。
在他们的认知里,水稻田必须每时每刻都要有很多水。
可是自从旱情发生以来,水库的水已经不能全方位覆盖到农田里,为此,他们也抱怨,也担心,也忧虑,这样等下去,岂不是颗粒无收!
但是,县令大人采用的说是什么间歇灌溉法进行浅灌,能够让其根部保持良好的呼吸,反正他们也听不懂,按照县令大人说的来做就对了。
秋收过后,松江县里有几桩喜事,比如刘明和他的莲妹有情人终成眷属,喜结连理,明年就可以当爹了。
比如,一个家里有好几个光棍的张大福家,他的大哥成亲了,新娘是县城人,就是当初松江县唯一的包子铺,李沫高价去请对方,让对方帮忙培训包包子的人才,对方直接把铺面丢给她,人跑了。
张大福的大哥娶了城里的姑娘,可把村里的人羡慕不已,瞧瞧人家的新娘,长的那个叫水灵和娇滴滴。哪像自家婆娘,黑乎乎,说话粗鲁很。
不过,如今张大福一家基本都在拉面馆忙活着,只有农忙的时候,才回村里。
就算今年流年不利,松江县还是有好几户人家进行婚嫁娶妻,只是一切从简。
这天晚上,李沫正在给大家开会,讨论如今松江县的走势,这个旱灾不知何时结束,松江县应该何去何从。
会后,李沫看着为曾婚配的众衙役,似笑非笑的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光棍,也不觉得害臊,什么时候娶妻呀?人家刘明,明年就可以当爹了,而你们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大家面面相觑,这是戳中了大家心里的痛处,他们也想成亲,问题是没有姑娘嫁给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突然,钟大壮看了一眼李沫,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李沫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钟大壮,你这是有什么怨言吗?”
钟大壮欲言又止,脸色憋得通红,好像便秘一样。
李沫看得那个气啊,一拍桌子:“说。”
吓得钟大壮赶紧站了起来:“大人,这是你叫我说的,你别听了不高兴。”
之后又看了李沫一眼,期期艾艾的说:“大人,话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都没有成亲,你也还是光棍一条,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说完,生怕李沫骂他,一溜烟的跑远了。
李沫楞了一下,之后发出了河东狮吼:“钟大壮,你想找死是吧。”
所有人哈哈大笑,李沫一个冷眼过来,吓得大家全都跑了。
李沫想找人出气,都没有办法,这帮臭小子。
叹了口气,继续手中的活儿!
一道银铃般的笑声从门口传来进来。
林灵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大人,我今天新学会做一盘糕点,拿来给你尝尝。”
李沫无奈说道:“都说让你不要操心,这些糕点丽儿都会做。”
“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你看我的手都受伤了。”说完,还把手伸出来给李沫看。
林灵的声音一直都是很豪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见到李沫,声音就变得娇滴滴起来,若是个男人肯定承受不住,只可惜她撒娇的对像实在是错的离谱。
师爷这个时候进来,看到林灵也在,笑着说:“有糕点也不分一点给我。”
李沫把碟子往师爷的面前推了推:“吃吧,多着呢。”
又看着林灵:“你找我什么事吗?”
林灵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看到师爷和李沫都睁大着眼睛望着自己,忽然就害起羞来。
她有些恼羞成怒地指着门口,对师爷道:“师爷,麻烦你出去一下。”
师爷往嘴里送了一块糕点,口齿不清地说:“什么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