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们杀了县太爷,你们也跑不了,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你们走不出平宁县。”
李沫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嚣张的人,看来皇埔轩给他们的那一掌力度不够。
李沫笑了:“你说我走不出平宁县,谁来抓我呢?凭你们?信不信我一只手就把你们捏死。”
陈恩:“你敢?”
李沫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你说敢不敢?”
陈恩:“…”
皇埔轩走了过来,握住李沫的手,狠狠的搓了几下,似乎要把那位姑娘的气息搓掉。
李沫的手被他搓得有些发痛,把手抽了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皇埔轩也不恼:“这种琐事交给我就好。”
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
李沫进了院子,那位姑娘和两个妹妹守在父母的身旁,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
李沫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家人,叹了口气,上前给他们把脉!
姑娘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爹娘和弟弟没事吧?”
两个妹妹虽然还在害怕中,却更担心他们的父母和兄长的安危,期待的看着李沫,希望从她的口中说出没事。
良久,李沫问那姑娘:“医馆远不远?”
姑娘心里一咯噔,紧张的问李沫:“他们?”
李沫:“必须马上去抓药。”
姑娘觉得眼眶本来就湿润,可是还是想大哭一场。
这位素不相识的公子,从开始就无条件的帮助自己,若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被抓到了县衙。
姑娘一脸希翼地看着李沫:“我爹还有得救吗?”
李沫给她肯定答复:“放心吧,有我在,他会没事的!”
她的父亲伤势很严重,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更是雪上加霜,必须要及时治疗。
母亲和两个弟弟没有多碍,只是皮外伤,李沫掐了三个人的人中,不一会就醒了过来。
何氏幽幽地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别抓我的女儿。”
姑娘紧紧抱住她:“娘,我妹妹没事。”
…
药是秋雨去买回来的,他们几个侍卫一直跟在皇埔轩的身边,只是某王爷嫌他们碍事,不要他们现身。
夏辰表示过抗议,但是不敢在皇埔轩的面前,那是找死的节奏。
而是在冬哲几人的面前发牢骚:“你们有没有觉得王爷变了,以前很冷酷的一个人,现在就像个250一样,还不让我们明跟着,非要像暗卫一样躲藏在暗处。”
秋雨摸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很明显,王爷在发**情。”
冬哲纠正他的说法:“从认识李大人开始,王爷一直都在发*。”
夏辰:“你们说,王爷千里迢迢从南疆赶来救李大人,为什么李大人一点都不感动,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秋雨:“我猜应该是用铁做的。”
冬哲一巴掌拍过去:“如果王爷喜欢的是你们,你们会答应吗?”
两人一听,感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竖起来,拼命摇头:“不答应!”
他们可是正常的男人,没有断袖倾向。
所以不能怪李大人,他们甚至为李沫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泪,被王爷这样的男人缠住,真是可怜呐。
秋雨几个人任命的把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官差扬出了河东村,警告他们不许再来骚扰冯大河一家,不然下场就是跟江县令一样。
十几个官差连爬带滚的跑了,江县令的尸体扔在地上也无人管。
李沫从何氏的口中得知,之所以发生今天的事情,还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平宁县的苛捐杂税非常严重。
前段时间又要收什么人头税,一个人一年五百文,冯大河家里一共七口人,也就是3500文,三两半的银子。
这个家本来就很困难,应该说整个河东村都困难。
月初的时候,县衙已经派人过来收税,很多人都交不起,只好拿家里的东西出来相抵,才勉强过关。
更甚者,卖儿卖女,才把税银筹齐!
可谓是民不聊生,大家却敢怒不敢言。
但是冯大河家,因为冯大河是个药罐子,早已把这个家掏空,哪有钱交税。
有青楼的人过来说:“没有钱,卖女儿啊,家里几个女儿留来干什么?来我们青楼,绝对能给个好价钱。”
何氏气得直怼:“我们家就算再穷,也不会卖儿卖女。”
“去,女儿都是赔钱货,她们这个年纪正是卖好价钱的时候,小心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
气得何氏拿起扫帚就赶人,人是赶走了,钱还是没有着落!
只好苦苦哀求衙门,希望放宽期限,好让他们四处筹钱,衙门当时是答应了。
不巧的是,当时来催收税银的是陈恩,看到了冯大河的三个女儿,一条坏心思在心里形成。
于是,这一次,特地把江县令也叫了过来,江县令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谁知道,一来就遭到冯大河的激烈反抗,这不是找死的行为吗?
几个官差把冯大河打的不省人事,这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