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来房子又可以出租了。
不是他不想出租房子,而是衙门逼着他反悔。
朱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刘芳已经一脸灿烂的笑容,扛着麻袋走了出来:“大人,今天收获颇丰。”
李沫点点头:“不错!”
但是看到那么一大麻袋,李沫觉得牙疼,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扛这么一大麻袋,不重吗,那么多男人,你让他们扛不行吗。
大家都是有分寸的,衙门库房里的东西不能动,要动就只能晚上来。
他们去洗劫了朱县令的小金库,朱县令的老婆和小妾们拼死阻拦,被刘芳直接绑了。
安静的环境之下,才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寻找,不落下任何一个地方,直接把朱县令的小金库全部掏空。
朱县令看着一帮劫匪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感觉头顶一阵眩晕,再然后倒下去了。
“大人,你快醒醒,来人啊,救命啊。”师爷抱着朱县令大声呼喊。
但是老百姓们无人敢动,而他们衙门里的人却无人能走得动。
李沫走了上前,蹲下,伸出右手,按住朱县令的人中。
李沫是藏私心的,看她的手劲就知道。
不一会儿,朱县令悠悠转醒,看着阴魂不散的李沫还在眼前,又想晕倒过去。
李沫一巴掌拍过去,恶狠狠的说:“朱县令,麻烦把这份协议给签了,然后再晕。”
朱县令:“你这是不平等条约,本官死也不签。”
李沫冷冷一笑:“那可由不得你。”
忽然想到了什么,李沫邪气一笑:“对了,你既然这么顽固,不让你偿偿苦头,不知道本官的厉害,永远吸取不了教训。”
朱县令惊悚的看着李沫:“你要干嘛?”
李沫嘿嘿一笑:“不想干嘛,只是让你增加印象而已。”
这种人不打不行的,总以为隆清县就是他的天,别人奈何不了他。
隆清县的百姓们看到李沫提溜他们的县令进了衙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刻钟之后,他们的县令一脸生无可恋地走出了衙门,身体一晃一晃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的,朱县令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松江县在场的所有人鞠躬道歉,声泪俱下,一番肺腑之言,实在是闻者落泪,大家听了心里一阵感动,原来他们的县令竟然还是好人。
所以说刚才进去的那一刻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百姓们百思不得其解,他们的朱县令不是很刚强吗,不是表现出一副很有担当宁死不屈的样子吗?怎么一刻钟之后就变得另一副模样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李沫很满意。环视四周,严厉说道:“我松江县县令李沫,在此警告大家,
正常的商业竞争,本官无话可说,如果你们跟衙门一样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自己掂量着有多少条命,能承受得住本不官的怒火。
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惹我们,我在这里放下狠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诛之。
当然,大家都是做生意,和气生财,我们欢迎大家去松江县做客。在松江县,你们不用担心遭遇到不平等的待遇…”
被李沫这么一说,大家都有点心动了,去过松江县的都知道,现在的松江县比他们隆清县好多了,没有去过的很是向往。
“李大人,听说在你们松江县读书,是不收学费的,是吗?”有人忍不住问了起来。
李沫:“只要符合条件进入学校的,全部免费。”
“我们外地人需要什么条件吗?”这个是关键。
李沫耐心解释:“你们必须在松江县做生意有三年时间,所交的税款达到一定的数目,就可以免费入学,不管你有几个孩子都可以,当然年龄是有限制的,你别二十多岁了,还跑过来我们这里读书,那像什么话。”
人群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李大人,你真幽默,那有人20多岁还去跟小孩子一起读书的。”
…
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李沫一行人轰轰烈烈地离开了隆清县,他们要去下一个县城—大化县。
李沫走了之后,朱县令突然趔趄一下,师爷一个健步上前扶住他,朱县令却突然狼哭鬼嚎:“轻点轻点!”
吓得师爷一哆嗦,差点把朱县令推倒在地。
“大人,你怎么了?”师爷紧张地问,手也不敢扶朱县令,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朱县令无法再装,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他的神经,浑身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他的全身。
虚弱的说:“快去找大夫过来。”
不用朱县令吩咐,师爷也会把全城的大夫都找来,因为他们的衙役全都受伤,倒在地上,如死狗一般。
经过此次重创,没有10天半个月,衙门根本无法恢复正常。
隆清县衙门的鸡飞狗跳,百姓们的津津乐道,李沫无心关注。
根据协议规定,10天之后,松江县的所有店铺会重新开张,装修的事情还是由李沫这边负责,朱县令赔钱。
当然,这个赔钱,是刘芳直接从朱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