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不对梅家主出手,肯定是要将全部的仇恨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温长乐也不见人影,明明是温长乐和梅以安一起去的侯府。
结果最后就重伤的梅以安一个人被送回来。
两人的感情真的存在吗?
再次让君月语对两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即便是老侯爷不出手,那侯夫人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侯府好不好玩。”君月语说着看向了白灼。
白灼说:“月儿若是想去玩,那就去吧,区区一个侯府罢了。”
君月语又道:“侯府倒是不足为惧,只是,梅夫人的身体又是中毒,又是蛊虫,又是神魂不稳的,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呢?”
她越说,心头的疑惑越多。
“不如,今晚,去一趟国师府。”
白灼将茶杯的茶喝完了,这才说:“那就去一趟吧。”
即便是温长乐和梅以安之间没有感情,但是温长乐的嫌疑依然不减。
是夜,君月语直接溜进了国师府。
国师府戒备森严,不过君月语最新制作了隐身符,倒是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国师府。
跟着几个送膳食的侍女,直接到了国师温长乐的房间之外。
远远的,就听到了温长乐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君月语虽然还没有和白灼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温长乐居然在偷情!
偷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是多疯狂啊?
说好的国师不能婚嫁,恐怕不只是注重在婚嫁二字之上。
而是国师不能和男子‘煮饭欢好’吧!
先前,得知梅池宴有可能是温长乐和梅以安的孩子的时候,君月语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现在梅以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温长乐不但没有半点关心,还没有过去照顾一二也就罢了。
甚至还在这样的夜晚,和人在里面偷情。
还要将食物都送进屋里去食用,是不是要吃饱之后继续‘战斗’啊!是不是不还要继续大战三百回合啊?
几个侍女听到屋内传来的那种难以启齿的声音,一个个的都表现得很淡定。
显然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大风大浪’。
为首的侍女上前,将食盒放在了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国师,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屋内灯火适宜,两道朦胧的身影印在窗户,以羞辱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君月语实在是有些想要掉头就走了,她可没有观战的喜好。
不过瞬间,房门就被打开了,温长乐披散着头发,一丝不挂地打开门将门前的食盒拎了进去。
屋内传来了男人不正经的声音,“这下该满足你了吧,该是不生气了吧?”
听这个声音,那男人的年纪并不轻。
温长乐哼了一声,“还不是你儿子给气的。”
男人说:“我儿子还不是你儿子,他一直都不知道你才是他的母亲,再说了那孩子孝顺,关心则乱啊,对你的态度差了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君月语听到这里就要进屋,竹香扑鼻手腕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捏住了。
白灼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并且用心灵传音说:“月儿还是不要进去污了你的眼睛才好啊。”
君月语明白白灼的意思,白灼不想她看到其他男人的身体。
可是她刚才听到了温长乐和那个人男人说起了他们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会是谁?
还说儿子不知道温长乐是其的母亲。
这让君月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梅池宴。
梅池宴长得和梅以安半点不像,又不是温岚心的孩子。
之前,在梅府听蒋伯那些话,以及在梅府所见,她也怀疑过梅池宴就是温长乐和梅以安的孩子。
只是,梅池宴的父亲真的不是梅以安吗?
梅以安娶了温岚心,至今都没有圆房,也没有什么通房侍妾的,又和温长乐亲近,如果梅池宴真的不是梅以安的儿子。
那梅以安活着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
梅以安和温岚心是青梅竹马,且还有感情,最后娶到了温岚心却不知道珍惜。
活该替别人养儿子。
屋内温长乐说:“可他到底是我的儿子啊,他怎么能为了其他人如此对我呢?”
温长乐一丝不挂地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屋内几个地笼罩着自然也不觉得冷。
男人是个小胡子,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模样是不差但是却有些獐头鼠目的感觉。
他的手自然一直都不安分,“等我们的大计成功了,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然就会只孝顺你了。”
“让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男人一边玩乐,一边吃东西。
说起正事儿来,温长乐目光躲闪,“还没有查到。”
“废物!”
男人一声低吼,一把将温长乐给推开,毫不留情。
温长乐的脸差点就撞在了地笼上,为了不毁容,她将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啊!”
她的手被烫伤了,有些血肉模糊的感觉。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