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后来母亲送了墨叔来,买了个院子。”
轻揽高兴地差点蹦了起来,“我们现在也是邻居啊,你不是又把我骗回你隔壁的院子了吗?”
“想来是逃不掉。”凌君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走累了趴在马鞍上睡觉的小白,喵了一声,又换了个姿势睡觉。
“凌君,等我们烧了建楼,你带我去天下的医宗堂看看吧。”轻揽求到。
“好!”
“不对,”轻揽想道,“你父亲知道,不会伤心吗?而且建楼可是西支的倚仗,你确定我们能烧吗?”
“能的,”凌君只是简单一句话。
轻揽却担心起来,“太师知道了的话,我们还能回太学院吗?”
“大概不能。”凌君摇了摇头,“揽揽不是要跟我游览天下吗?我们还回太学院吗?”
轻揽思索半晌,“想,那里有我们的院子,有太师,有李景还有狄儒,我还有知儿,还有书阁,我还没学成了,等我们学成了,再走好不好?”
“揽揽很喜欢太学院?”凌君问着,想着的是当年她既然如此喜爱太学院,离开时又是怎样的伤怀?她在北荒五年,自己真地就懦弱到苦苦等了五年。试着去过,被北荒拦住过一次,便再也不敢去,怕她再走远,以为她真的恨自己。
“很喜欢很喜欢!”轻揽回答得真诚,“小时候就是玉舞陪着我玩,要么就是跟着爷爷读书,后来便替爷爷教书,偶尔会跟着玉重去打架。”
凌君听得“玉舞”二字,脚步顿了一下,咳了两声。
轻揽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你很少咳的!”
凌君连忙安慰着她:“就是被风呛着了,无妨,揽揽不用担心。”
“凌君,你真的确定要去烧建楼吗?火会不会很大?会不会很吓人?”轻揽还是觉得烧了建楼有些过了。
“确定。”
“好吧,还有多远?走累了。”轻揽见他下了决心,便不再劝。
凌君看了看她,便将她抱到了牵着的马上,轻揽指着背上的布袋,对着让到一边的小白说道:“小白,躲进去,我们要骑马了哟。”小白便开心地钻了进去。
凌君上了另一匹马,两人慢悠悠地朝着泉城建楼走去,游山玩水的样子,哪像要去焚楼的人。
轻揽吃着甜酒酿,高兴地笑了起来,“凌君,你还记得竞技赛那次,你带给我的酒酿圆子吗?和这个一样的味道啊!”
“记得,”凌君又给她端了一碗过来,轻揽也开心地吃完了。
凌君给了店家钱,两人牵着马继续前行。
“凌君,泉城这么繁华吗?”轻揽握着凌君的手前行,一边看着热闹的集市。
“想去我以前住的院子去看看吗?”凌君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重新如此畅意地走在泉城的街上,即使是幻境,又如何?
“好啊!”轻揽欣然前往!
走着走着,轻揽的怀里已经多了不少的花,“泉城的花真好看!”
凌君见她笑颜,心里也无尽欢喜。
轻揽抱着花,看着眼前的栖霞山庄几个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一晃过,只是看不真切。
看凌君推开门,门内走出两人的时候,轻揽手中的花便落在了地上,手扶着头,仿佛想阻止脑海里纷乱的思绪。
那两人看着凌君,十分高兴,“君儿,你回来了?”
两人看到了一旁站着的轻揽,“君儿,这是?”
“揽揽,可还好?”凌君这才发现她的异样,走过去扶住,“没事吧?”
轻揽摇了摇头,但脑海中那个“醒来”的声音再一次闪过脑海,“凌君,这地方,我是不是到过?”
凌君不语,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这是第一次带揽揽来看母亲了,揽揽是紧张了吗?”
“啊?”轻揽瞬间收拾好心绪,下意识地就要躲在凌君身后,但终究觉着不好,因此硬着头皮行了礼,“凌夫人好。”
那清艳夫人笑了笑,“唤我温夫人就好,这是芳姨,你叫懒懒?”
“母亲,揽月的揽,”凌君笑着纠正。
轻揽笑了笑,掩饰内心的紧张,只是放在凌君身后的手,有些出汗,凌君伸了手在后握住,安慰着她。
温夫人和芳姨将人让了进去。
轻揽看着栖霞山庄内的景色,诧异道:“凌君,现在不是夏天吗?”
凌君笑了笑,“母亲喜欢秋天。”
轻揽还是不解,“可是外面都是夏天啊。”
“所以,我母亲厉害吧。”
“厉害!”轻揽点了点头,此时两人已经别了凌君的母亲和芳姨,正往两人住的地方去,到了一个房间,轻揽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凌君,你也住在这儿吗?”
问得凌君也愣了一下,道了句:“习惯了。”
“啊?”轻揽皱眉,“是经常带人回来一起住这里吗?”
凌君看她吃味,很是高兴,“不是,是和揽揽一个院子住习惯了,那我在隔壁房间,你有事叫我。”正准备要走,却被轻揽拉住了衣袖,轻揽此时一脸不安:“凌君,你陪我坐一会。”
“怎么了?”凌君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