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咒物吗……”五条悟看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咒物,撇了撇嘴:“应该是加茂家私有保管着的没错,只是掉在这里有些问题啊。毕竟是特级的咒物,如果不小心被人毁掉上头的咒符可是会很麻烦的,尤其还是在这种人流多的地方。”
“可是咒物不是镇压咒灵的吗?”伊源优单手捂着下巴,疑惑的望着他。
伏黑惠看向她,表情严肃的解释道:“因为咒物本身就是带有诅咒力量的残骸或者物品。如果不是被封印,对于咒灵来说就是很好的营养。拿咒物来镇压咒灵,其实有点象是以毒攻毒。当咒物封印被解开,要争夺咒物的咒灵就会出现,可能会对在场的人类造成伤害。”
“正解。”五条悟的赞同的点头,勾了勾唇,纤长的手指灵巧的把咒物放入袋子中。“所以咒物一般都是有管制的,少有私人的,而私人的一般也都属于御三家管理,没有特殊的情况——比如优这样,是不会把咒物给人带着的呢。”
伊源优听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一双茶色的眸子似乎暗了些,越发觉得自己怀中揣着的咒物火热,“我会好好守着母亲给的咒物的。”
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他人考量,都不好让咒物落到不知情的一般人手上。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五条悟和伏黑惠,伊源优回到房间点名。点完名后,她跟悠姬等人讲了一声,自己回房间钻入了食堂。
太宰治在洗澡,甚尔则抱着猫在客厅继续追肥皂剧。伊源优坐到他的身边,长长地叹了口气。
“回来了啊。”见伊源优摊在了沙发上,甚尔把怀里的两只猫分给了她,看她一身粉色的浴衣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见了她浴衣袖子里隐隐约约露出的两只手臂上的绷带,挑了挑眉,问道:“你手受伤了?”
“啊,没有的事……”她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伸手就把绷带解了开来。
绷带下露出的小臂白皙,却有着颜色浅淡的斑纹,那斑蚊不似图样,反而象是……
“咒符。”半晌,甚尔指着她的小臂说道,“你手上的斑纹看起来很象咒符。加茂不是给了你一个咒物,你自己拿出来看。”
“咒符?”伊源优一边从浴衣的一侧解开挂在腰带上的小袋子,一边疑惑的看向甚尔。
“咒术师事先将咒力或术式填装入内的符纸,就被称为咒符。可以在战斗时使用,非术师也可以操作。”甚尔说着,表情一顿,好似想起了,曾经有听过谁教导他——
“咒符,符咒……虽然都是这么称呼,但咒和符其实是咒术与符术的合称。”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人型咒灵拿着一把纸扇,姿态端正的坐在最前头,教导着下头的一众小辈。
就连甚尔和他的堂兄弟姊妹也在其中。
“咒术、符术虽是一家,却有极大的差别。”
“咒术与你们如今认知的咒术有些不同,当时的咒术指的是咒语……”
“甚尔,甚尔…?”伊源优把手在甚尔的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没事,我在想咒符的事。”甚尔指着包裹着她手上咒物的咒符,说道:“看,花纹跟封印咒物的咒符很象。”
“真的……”伊源优看起来有些疑惑。“这个花纹其实是……是……”
伊源优的头脑突然陷入一片空白。
她应该记得这个花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缠绷带的?
“是什么?”甚尔微微挑眉,往后靠到了沙发上,手上把咒物塞回了袋子裏。
四只有点想睡的小猫从两人腿上跳下,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我忘记我要说什么了,等一下想起来再说吧。”伊源优抬手搓了搓鼻尖,不好意思的笑着。
甚尔微眯起眼,看着她的反应。
洗完澡的太宰治走来客厅,还滴着水的头发湿答答的,上头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啊——欢迎回来~”看见客厅中伊源优的身影,他笑着迈开长腿,走到了沙发旁,就着扶手坐下,身子自然的往后一躺,倒在了甚尔和伊源优的脚上。
“是男人就不要躺在我的脚上啊。”甚尔嫌弃的推着他,“而且你头发还湿的,就躺在人腿上。优还穿着浴衣啊。”
“噗噗,甚尔好小气,明明优都没说什么。”太宰治嘟起嘴嚷嚷着,伊源优看他红润的两颊鼓鼓的,好笑的拿手指戳了戳。
“那是因为优几乎不会拒绝人吧。”甚尔翻了个白眼,“上次给Gula洗澡时,他们四只不也是湿着就要在优身上爬?”
“不不不,那是因为在优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我——”太宰治一脸“你不懂”的反驳。
甚尔把被太宰治压着的,伊源优原来缠的绷带拉起,唇角勾起有些挑衅意味的笑容:“不然我也躺一次给你看?”
“不——要——”太宰治朝他吐了吐舌。
伊源优无奈的笑着把太宰治的毛巾拿起,擦着他柔软的头发。
甚尔不再理会太宰治,拿起遥控器换了下一集。
太宰治眼珠子转着,看见伊源优手上的斑纹,遂指着问道:“这是什么?”
另外一边,五条悟和伏黑惠坐在车上,谈及了伊源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