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单,我和至于如此为难?”他顿了顿,苦涩道:“那些山都是朝廷的,我们不能胡乱开采。”
李湘莲不明白了。
“现在管事的是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必这么迂腐?”
“而且,你又不是为自己开采的。”
霍天瑞闻言更是不想说话,“上头明文规定,我要是敢这么做,那不是明知故犯。”
李湘莲不解。
特事特办,这种时候还固守规矩,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能不能……”
“不能!”
她铁血无情冷酷。
重要的是,谁都不能从她手中把钱掏出去。
她丈夫也不可以。
云案杨带着他的小伙伴四处修缮房屋。
他们也不白做,这家给些米,那家给斤粗粮。
除了自己的吃用,还能攒下一些。
日子不就是这么抠抠索索过下来的嘛。
赚粮食,一点都不寒颤。
“云哥,你不是受到贵人赏识,怎么还肯做这些粗活累活?”
他一巴掌拍过去,说话那人捂住自己的头委屈巴巴。
“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从这里出去的,怎么能连自己的根都忘了?这话叫你娘知道,小心你的屁股。”
众人哄然大笑。
欢快又自在。
“云哥,那大人什么时候招人啊?南街那小子每月能往家中拿一百斤大米。都是兄弟,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他先是愤怒,又压了下去。
位子就这么多,他早该料想到有今天的。
“张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云哥有好事什么时候不想着咱们。你说是吧?云哥。”
云案杨笑道:“只看大人如何安排,我不过是个传话的。”
低调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