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葭看着试了好几遍都没用的勾魂手段,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不可能呀,难道是我太久不用,手生了???没道理勾了又勾,魂不出来呀。”
路青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有忍不住的得意:“这下可以证明我是路青了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路仁葭说到。仿佛是在挑衅一般。
路仁葭那是那么容易被挑衅的人,他看着路青脸上那得意的笑,一个起跳,然后一巴掌呼在她的天灵盖上:“笑屁,很得意是不。别忘你现在就是阶下囚。哥一般不装逼,一旦装逼哭就算被打脸跪着也会装完的。”
路青:“······”
接着,路仁葭伸出手指抵住路青的眉心,然后闭上了眼睛。他的灵力顺着指尖进入了路青的体内。再路青的身体了走了一圈,路青感觉一股力量再自己经脉里行走,令她无法动弹。冷汗不停从从她的额角滑落。终于在她要面临濒死的状态的时候,路仁葭撤回了自己的手指,睁开眼睛,眼底毫无温度:“你拿了玄女的魂珠。”
路青大口喘着气,面对路仁葭肯定的发问。她索性不装了,只见她勉强直起腰身,对着路仁葭盈盈一拜:“奴家玄女,拜见山主。”
路仁葭冷漠的看了一眼眼里唤自己玄女的女人:“······”
直把眼前的玄女看得心里发虚,但是她还是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一别数日,山主可安好。”她的一言一行揭照着数万年前玄女的形态。
路仁葭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也没有说话。青鸾只好继续把戏唱下去:“奴家为了能在见到山主,不得已出此下策,奴家确实不是眼前的路青,而是您座下护山神兽,青羽鸾凤······”
她还想继续说着什么,路仁葭却淡淡的对着她说了:“杀了。”眼睛是看着玄女,但是话确实对着无铭的说的。
无铭眼神甚至没有一丝的疑虑。就在他动手的时候,玄女突然喊道:“等等!山主,你要杀我???”话里话外的不可置信。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都已经表面了身份了,为什么路仁葭还要杀她。这人不是最护短了么。
路仁葭微微抬头,眼神冷漠而高高在上:“我便是要杀你,你当如何。”她冷笑道:“你今日若不说你是玄女,我尚且饶你一次,可偏偏你就爱踩我底线。”他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挑起了路青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眼前人的神色:“你既知我护短,却生要惹恼我。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蠢呢,蓝冠鸠。”他直接就道出了眼前人的身份,眼神是浓浓的嘲讽。
假玄女脸色一僵,她心里直跳,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般,呐呐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路仁葭却没有这么多好心情继续跟眼前人掰扯?“你以为你拿了玄女的魂珠,强行让自己的魂体和魂珠融合我就看不出来了了么。从你把春花送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他轻声说道:“哦,对了,玄女从不拜我。”
眼前人急忙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明明见到她······”话刚出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自爆了,立马闭上了嘴巴。
路仁葭却目光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眼前的人,想到的确实几万年前昆山山的和睦景象。他微叹一声,终是物是人非:“因为那是她作为别人看的,你在昆仑几万年连这点都不知道,说明你心不早昆仑。”说着他脸一皱,嫌弃道:“啧,外国鸟就是外国鸟,养不熟的白眼鸟。”
这蓝凤冠鸠本本就不是这华夏的产物,是那西王母爱鸟。手底下的人爱鸟,便千方百计寻来稀奇古怪的鸟儿讨其欢心。他家翠花就是在这些人的围剿下误入昆仑的,所以当看见这只蓝凤冠鸠遍体鳞伤的倒在昆仑山脚,一时心软才将她捡了回去。
想到这路仁葭心里一阵不爽:“你得玄女庇护,若是好好修炼,日后成神未免不可。却勾结魔人趁我沉睡之时,颠覆昆仑。却还敢用玄女的身份来我面前乱晃,我今日若不杀你,我晚上一定能气到睡不着。”
蓝凤冠鸠听到路仁葭的话,却笑了出来。话里是说不出的悲凉:“得玄女庇护。真是可笑,若不是玄女百般阻挠,我早已成神了。我明明这么努力,可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宠物,凭什么我就要当宠物。青鸟和麒麟乃护山神兽,在他们之下我毫无怨言。
可那梼杌为祸人间,明明是被封在昆仑。却因你,得了自由身。那不死鸟和他的兄长因一时之乐,照成天下大旱。后羿氏将其八子全部击杀,却因你出手,原本该射杀的第九子却也安然无恙,最后还成了神。而我呢,却只能当一个供人取笑的宠物。你为什么看不到我呢!!!明明我也该成神的!!!”
她的控诉路仁葭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而是淡淡的说:“剩下最后一个你怎么说了,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蓝语冠鸠突然陷入了沉默。
路仁葭却摸着下巴沉思道:“你说梼杌呀,你怎么不问问他是愿意被封还是愿意被我使唤。我觉得他一定是被封着吧。青鸟他们三个作为护山神兽,我也不好太过压榨是不。结果,梼杌就来,我要是不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