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适都无所谓了，甚至是谁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方靖明现在心灰意冷，又感觉有点气不过。
同时，她对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出卖自己的女人，也感觉无比厌恶。
太特么不公平了，关键他还没有竞争能力，眼看着到手的区域经理位置飞了，能不生气么？
所以只有喝酒，喝酒才能让他暂时忘记这些烦恼，方靖明再次抬起白酒杯：“来，不说这个了，干。”
叮叮两声脆响，两个好友陪着方靖明又喝了一杯。
包厢门外，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陆佳，她面色铁青，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
没想到，方靖明竟然认为自己是因为做了那种事，才拿到订单的？
她承认自己是托关系才拿下的订单，但绝对不是方靖明以为的那种！
“佳佳...”曲可可看向陆佳，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反正是不相信这些言论的。
钟诗蕊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方主管这个说法，也太那什么了吧？”
换以前，钟诗蕊可能还真信了，但现在，她是真不信。
笑话，陆佳一句话就能解决父亲最大的难题，他到现在还乐得合不拢嘴呢，总不能说陆佳为了帮她，拿自己去做交换才得来的吧？
一来这不是陆佳的为人，二来两人之前交情并不好，也不可能让陆佳这样做，关系再好也不可能，陆佳最大的依仗就是家庭背景的关系，帮钟诗蕊父亲不过是稍带手的事情罢了。
陆佳已经火冒三丈了，想冲进去跟方靖明理论理论，他这么混账逻辑是怎么来的，曲可可却扶着没动：“佳佳，真要进去么？”
她是怕陆佳真跟方主管闹僵了什么的，虽然已经是副主管了，但方靖明的官毕竟也还比她大不是？
陆佳可管不了那么多：“扶我进去！”
“怎么了？”
这时候姚冰结完账回来了，看到陆佳神色不好，出声问道。
曲可可看到姚董顿时没了刚才的担忧，赶紧把包厢里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姚冰很是愕然：“里面真是方主管？他是这么说的？”
熊康裕苦笑点了下头：“好像是他...说得也确实是陆佳，我们都听到了。”
姚冰愣了一下，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而且极为不悦。
“陆佳，跟我进去。”
姚冰率先走在了前面，陆佳与曲可可对看一眼，跟着一块走了过去，熊康裕几人也赶紧跟上。
姚冰气势十足一马当先，包厢服务员还想问他们是干嘛的呢，姚冰只是摆了摆手：“里面人的朋友，麻烦开门。”
服务员又不是保镖，听她这么说，也就把门打开了。
吱呀一声，姚冰第一个走进去，来到桌位处，看到了这三个人，果然有方靖明。
方靖明乍然看到姚冰也是一愣：“姚董？”
然后又看到了姚冰身后的几个人，赫然就有陆佳，神色顿时一紧，糟糕，该不会让他们都听见了吧？！
姚冰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方靖明的眼睛问道：“方主管，吃得可还好？”
“姚董...我...”
“你什么？”姚冰冷哼一声，“刚才聊得还不错吧？你难道认为陆佳拿到合同，是因为那种原因么？”
方靖明脑袋瞬间炸了一下，旁边两个朋友倒没方靖明心态变化那么大，但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正主找上门了。
朋友之间背后议论别人一下是很正常的，但要是被当事人全部听见，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尴尬就是他们现在心态的最好代名词。
陆佳从后面站了出来，冷着脸问道：“原来我在方主管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么？那你现在倒是说说，我到底跟凯月里面的谁有关系？”
方靖明讪笑道：“没有的事，我们都是说着玩的，并不是针对你。”
“我看好像不是针对那么简单吧？”姚冰说道，“方主管，你是心里有气是么？”
“没有没有，”方靖明看到两人一唱一喝，就知道自己今天绝对好不了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已，所以才跟朋友讨论一下，我这人其实不太喜欢背后议论别人的。”
“不太喜欢？一议论就是这种话题，看来方主管的德行还有得修正啊。”姚冰嗤笑出声，“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过来上班了，姚氏集团，正式开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