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了我们唯一一个捧在心尖上的系花,就问气不气人?”
台下观众附和:“气!”
“你们真的忍心看着楼主任的地中海一步步发展最后变成鹅卵石吗?
台下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
“作为一名优秀毕业生,我觉得吧,合理而又真挚的建议,是我毕业时对母校的一点殷切希望。以上,是我这个莘莘学子最真切的感言,希望各位领导和同学们不要在意,最好左耳进右耳出,因为——”
他忽然顿了顿,目光看向不远处。
因为什么?
台上台下的人都注视着成渝。
太阳公公慢慢躲进了云层,远处的天空开始变得暗淡。乌云笼罩在一起,一声闷雷倏响,紧接着,天空划过一道闪电。
在所有人因为这道闪电和这声闷雷震惊的同时,台上成渝清俊的脸上终于浮出微笑:“因为,因为雷公电母终于打卡上班了!浪费了大家这么久的时间,听我讲废话,不好意思,本人有自知之明,马、上、滚、蛋——”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台上的某人早就没影了。
滴答滴答——
下雨了。
“快来人啊,楼主任晕倒了!”台上一个女老师惊呼道。
底下医学系的几个学生立马上台。
躺地上的楼主任坚强地翻着白眼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个遭雷劈的龟儿子!”
“我就说要出事吧。”成渝听着身后的响动,抱着他的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撒欢的一溜烟远离了人群。
男生宿舍楼底下,成渝站在宿管大爷的窗户前,抬手拍着窗户:“大爷,您在吗?”
啪——啪——啪——
他连叫带拍窗持续了十分钟左右,都屋内的没有人回应。
宿舍楼的大门明明没有锁,可他就是推不开,也拉不开。
成渝很纳闷,不就参加了一场毕业典礼吗?赶在下大暴雨之前跑回宿舍楼,怎么一路上整个校园都看不到一个人,静悄悄地有些诡异。
他把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别在自己后腰的地方,再用学士服缠了一圈,保证它们不会掉下去淋湿。然后咬咬牙,走到宿舍楼一边,看着自己宿舍的窗户,搓了搓手。
头顶的天空又暗了几分,这会儿又刮起了大风。成渝走到一楼的大树旁,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怎怎怎怎怎怎怎么这么冷?”差点给他整的卷舌音都出来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腰,确定证书不会在攀爬过程中受影响,就放手一搏,准备从宿舍楼侧面的大树爬上去,经过窗户进入宿舍通道,再达到自己所在的楼层,用钥匙打开宿舍门,把衣服换了。
成渝以前是校足球队的,身手不错,爬个七八米高的树,对他来并说不难。
眼看就要到了,那怪咋雷电却忽然降临。
成渝躲之不及,“啊——”
雷电触身那一刻,成渝后悔自己昨天还抱怨太阳公公的热情,祈祷雷公电母的日子。
身子凌空被电流穿过的瞬间,整个世界一片灰色。
中文系的大楼前,扇形走廊内。
有七个穿着粉红色衣物的人。
为首的老K肩头正扛着一根铁棍,嘴里叼着烟,斜靠在走廊的石柱上,右额边上的刀疤令其他人对他惧而远之。
他的周围还有另外六个人:其中一对儿是情侣,一个是女教师,一个男白领,一个女初中生,还有一个头上戴着考研加油发带的鸡窝头。
“我们还要等多久?”男白领突然发问,他们已经保持沉默很长时间了。
老K道:“不知道。那家伙说还差一个人我们才能离开这里,否则大家都得死。”
那家伙是个连老K都要怕的人,也是老K进来时就已经在的玩家。
初中生和情侣被吓了一跳,只有短发女老师张了张嘴,最后扶了下镜框什么也没说。鸡窝头似乎有些不耐烦,走到走廊的石柱前,踹了一脚,立刻疼地哇哇大叫,瘫坐在地上不敢乱动。
情侣中的女人看向这边,小声对男朋友说:“他、他好像脚指骨折了……”
“你确定?”
“我学医的,不会听错。”
“看谁还敢乱动!”老K望着鸡窝头,手里的铁棍一端在搭在地上,发出‘呲呲’的声音,非常刺耳又难听。他走到情侣面前,抬起手,铁棍指着其中的女人,发号指令:“你,去给他看看!”
没人敢违抗老K的命令,他手上拿的铁棍就是最好的震慑。
众人继续保持沉默,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走廊另一端传来一声轰天震地响。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老K。
“看来最后一位倒霉蛋来了!”老K狰狞的脸上扯出一丝微笑。
【恭喜第九位玩家降临】
一个听着有点像中年男子的声音连着播放了九遍。
老K心中仔细数了数,确定没错后继续往前走。
男白领:“你们说最后一个玩家是男还是女?”
“希望是个男的吧。”老K冷冷道。女教师拉着初中生跟在他身后。
等众人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发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