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身上了。
厉鬼怎么都不想酒疏平白遭受痛苦。
只能愈发小心地抱紧怀中的爱人,在酒疏耳边承诺:“我会是自愿的,我不会有任何排斥的。”
这是早在仪式之前就做下的决定,祂已经将全部记忆都同步给了蛊银,那意味着祂彻底放弃了抵抗。
毕竟祂跟蛊银之间,区分人格的最明显标志正是记忆,祂连记忆都可以放弃,只要酒疏爱着祂就好。
“我是最乖的,对不对?”厉鬼小声讨好,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开爱人的身体。
虽然已经决定融合,但祂还是会产生些许难以压抑的占有欲,等到融合后,再次拥抱时的祂,还会是祂吗?
“当然还是你,你可是最乖的不是吗?我爱着的一直都是你。”酒疏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安抚,漂亮的眉眼弯起来,亲了亲祂的额头,示意祂是最乖的那个。
厉鬼低着头,将头靠在酒疏的颈窝里,享受融合前片刻的温存。
爱人身上淡淡的香气让祂迷恋,忍不住更亲密地搂紧,更深的感受着酒疏温热的体温,呼吸也变了节奏。
与祂这具冰冷的尸体不同,酒疏是鲜活的,柔软而甜蜜,就连皮肤下血管中血液流淌的声音都无比可爱,让祂情不自禁地亲吻。
酒疏伸出手轻轻搂住祂的头颅,抚摸着,动作温柔得如同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孩童。
纵容着厉鬼轻轻亲吻自己的脸颊,并将吻蔓延到了脖子,锁骨,留下冰凉的触感。
静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酒疏被厉鬼抱在怀中,坐在祂腿上,由于身材的差距,他现在整个人都被困在厉鬼怀中,手臂也挂在厉鬼脖子上,无法动作。
只能从厉鬼肩头看过去。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影似乎有些僵硬。
是蛊银。
它看着唇上尚带着水色的爱人,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半晌才移开了目光。
厉鬼的记忆正不断对它同步。
祂与爱人亲密时,就像是它自己正在与爱人亲密一样,一边因为嫉妒而产生恨意,一边又面红耳赤。
与人格分裂的精神疾病患者一样,这种极度分裂的感官几乎要将它逼疯了。
“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只是想要准备送给你的礼物……”蛊银进入房间,强笑着,看着酒疏说道。
它的爱人此时正被另一个高大男人搂着,苍白的大手将爱人的腰肢掐的更加窄瘦。
蛊银眸光阴郁地扫了眼厉鬼,毫不犹豫将酒疏从祂的怀中抢了出来。
厉鬼默不作声地任由它抢走,低着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似乎有些怅然,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无所谓,反正马上就要融合了,祂没了争风吃醋的心思。
只是蛊银的记忆并未同步给祂,这让厉鬼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蛊银那个蠢货会固执到底。
到时候受伤害的便是爱人酒疏。
这才是让厉鬼最为在意的。
酒疏被蛊银抱在怀中,一双精致的桃花眼安静地看着它,甚至还很贴心地用手搂着蛊银的脖子,方便它抱着。
他看出蛊银现在是六神无主的状态,明显已经被妒火烧的没了理智。
不过即使如此,从厉鬼怀中夺走酒疏时,动作也是很温柔的,尽可能不让酒疏感到不舒服。
蛊银此时正看着酒疏被扯开的领口,以及领口下斑斑吻痕。
酒疏身上的神父制服向来是克制禁欲的,每一个纽扣都得体地扣紧。
此时却松松散散的敞开着,露出薄而白的皮肤,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肌肉线条流畅的胸口肌理。
冷白的肤色更衬得这些吻痕跟玫瑰花瓣一样鲜艳,无比刺目。
它表情严肃地擦了擦。
发现根本擦不掉之后,眼圈瞬间便有些泛红。
但它眼神依然竭力保持镇定。
它替酒疏合上领口,当做掩耳盗铃的手段。
紧接着就发现酒疏的脖子上也有痕迹,连耳垂都泛着红。
它似乎有些束手无策,便沉默着轻轻用手指拢了拢酒疏耳侧的发丝,用那些黑色柔软的碎发遮挡痕迹。
比起它自己冷硬的黑色长发,酒疏的发丝总是过分柔软了,从指缝间划走的感觉让人心头空落落的。
就这么折腾半晌,直到确认从外表看,看不出那些痕迹之后,蛊银才收了手。
期间酒疏一直默默看着它,未做阻止,也未出声。
蛊银见此,表情略微僵硬,但依然很固执似的,又检查了一番才安下心来。
“我做了很多玫瑰花……不知道亲爱的你会不会喜欢,等会儿我们拍个结婚照吧,一人一个也好,但是一张结婚照里只能有一个我的那种!”
蛊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