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才……在想别的事,一不小心就踩空了。”
被张婶扶着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后,傅薇宁故作歉然地开口。
厉薄深在两人身后站定,听到这话,也没有什么表示。
傅薇宁心下沉了沉,又虚伪道:“应该只是不小心扭到了,我缓一缓,就去找阿姨,跟她说你的情况。”
说完,像是怕厉薄深担心一样,傅薇宁又朝他笑笑。
本以为这番话能够博得厉薄深的同情。
最起码,今天晚上也可以让她住下。
不料,厉薄深却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而后突然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傅薇宁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后,一阵钻心的疼从脚踝处传来,傅薇宁一下子变了脸色。
“疼吗?”厉薄深一只手抓着她受伤的那只脚踝,沉声发问。
傅薇宁咬着牙连连点头。
厉薄深松手,“应该是伤到了骨头。”
闻言,傅薇宁眸子微亮,试探着开口,“这么严重吗?那我今天能不能……”在庄园借住?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厉薄深打断。
“让陈医生过来一趟,再检查一下。”厉薄深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吩咐张婶。
张婶应下,第一时间联系了家庭医生。
傅薇宁还想再尝试着说一次,厉薄深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严重的话,可能要去医院,你在这儿坐着别动,等陈医生过来看看。”
听上去,这番话勉强也算得上是关心。
但傅薇宁心下却清楚的很,厉薄深这不过是尽了东道主的义务罢了,要不然,语气也不会这么冷冰冰的。
自己要不是在他门口摔伤的,恐怕厉薄深连问都不会问一句。
意识到这一点,傅薇宁又忍不住想起,之前江阮阮生病时,厉薄深整夜地陪着。
两相比较之下,傅薇宁只觉得心下一阵愤恨,脸上的神情也难看了不少。
厉薄深已经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正拿着手机翻看邮件。
全然是打算把她的伤交给家庭医生处理的姿态。
看到男人漠然的样子,傅薇宁心下妒火愈盛,却也知道,这不是她说话的好时机。
近半个小时后,陈医生才终于赶到。
“张婶,怎么了?刚才你在电话里说,是谁受伤了?”
张婶快步迎了过来,指了指沙发上的傅薇宁,“傅小姐刚才在台阶上摔了一跤,您快给看看。”
陈医生在厉家做了多年的家庭医生,对于傅薇宁,自然也是认识的。
听到她受伤,连忙拎着医药箱上前查看。
只听到傅薇宁一阵吃痛的低吟。
陈医生收回手,面色凝重地开口,“恐怕是骨裂了,我没办法处理。”
听到这话,傅薇宁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骨裂……
她只是想要用一点苦肉计,好留宿厉家。
却没想到,居然摔得这么严重。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上次也没有少折腾胳膊,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骨裂也是值的。
想到这儿,傅薇宁期期艾艾地抬眸看向厉薄深。
“薄深,我的脚,可能不太方便走动,今天晚上能不能麻烦你一晚上?让我在庄园留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