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进行了整整一上午。
一直到下午,路谦才又带着人回来,面色显得有些难看。
“爷,什么也没搜到。”
不得不说,这个人是个很优秀的私家侦探。
不知道他这些年来,到底都是怎么跟雇主联系的。
别说有人指使张可监视江阮阮的证据,就连张可是个私家侦探的证据都没有找到。
张可适时地卖起了可怜,“厉总,我都说了,真的没有人指使我。”
厉薄深等了半天,没有等到结果,反倒是看到始作俑者还在演戏,眼底满是愠怒。
“没有人指使你,那你跟踪她做什么?”
张可无辜地眨了眨眼,“因为……江小姐长得很漂亮,我刚好想要转行,想跟着她抓拍一些好看的照片。”
在路谦搜查之前,张可还有些心虚。
但看到路谦没有查到证据,张可便有恃无恐起来。
厉薄深眼底风雨欲来,目光沉沉地看了他许久。
张可的气焰又渐渐收敛起来,夹着尾巴安静地站在房间中央。
“爷,要不然……”路谦眼底划过几分冷意。
他们想要审问一个人,办法多的是。
这个人还对自家爷这么不敬,路谦早就看不下去了!
张可听出他语气里的杀意,眼底有一瞬的慌乱。
下一秒,厉薄深低沉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放了他。”
“爷!”路谦脸上满是不赞同。
一来,他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二来,以这个人的态度,也足够吃些教训!
张可也有些惊讶。
厉薄深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把他放了?
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厉薄深冷然重复,“放了!”
看到自家爷的脸色,路谦再不情愿,也只能让押着张可的兄弟退下。
张可却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走。
就在他犹豫时,厉薄深不耐的视线扫了过来,“还不滚?”
张可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恬不知耻地答应着,“我这就滚,这就滚。”
一边说,一边倒退着离开了厉薄深的办公室。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路谦脸上满是不忿。
“爷,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了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厉薄深目光冷凝,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开口,“派人盯着他。”
既然这个人不愿意配合,就算他们严刑逼供,让他供出了幕后的人,也没有用。
没有证据,即使是厉氏,也没办法对那个人做什么。
他必须要拿到证据。
听到自家爷的吩咐,路谦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家爷根本不是真的要放了那个人,只是想要让他放松戒备,好让他们找到证据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路谦心下的不忿也尽数褪去,当下转身去吩咐人,跟踪张可。
与此同时,厉氏集团楼下。
张可走出厉氏集团大门,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在这行做了这么多年,关于厉薄深的消息,他也听到过不少。
人人都说这位厉总喜怒不形于色,手段狠辣。
他还以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
却没想到,居然还能毫发无伤地走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