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们睡着后,江阮阮便关掉了帐篷里的小夜灯。
此时帐篷里黑漆漆的,江阮阮也不知道另一边的男人有没有睡着。
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动静,想来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这么想着,江阮阮轻手轻脚地起身,出了帐篷,独自坐在月光下发呆。
这两天的天气都很好,月朗星稀。
另一边,为了安全起见,厉薄深开着车前灯,照的帐篷周围宛如白昼。
江阮阮看着周围的景色,思绪渐渐开始游离。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
先是小家伙们突然感染了细菌,而后,她又莫名地跟厉薄深共处一室……
无论是哪一件,都让江阮阮无法冷静下来。
就在她走神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动静。
江阮阮吓了一跳,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浑身紧绷,随时准备防卫。
看到身后的人时,却又渐渐卸下了防备。
“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儿想什么?”
厉薄深从帐篷里出来,拧眉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江阮阮没有睡着,他又何尝不是。
刚才突然听到另一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出帐篷的声响,他还以为这小女人会很快回来。
不料,等了半晌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
厉薄深放心不下,出来查看。
却没想到,刚一出来,便看到了正坐在月光下发呆的小女人。
江阮阮愣了几秒。
她本来就是想要躲厉薄深,才从帐篷里出来的。
眼下听到这么个问题,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因为有他在帐篷里,她睡不着,所以才出来的吧?
就在她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时,厉薄深已经在她身边坐下。
江阮阮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而后又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
“我在想,孩子们水杯里的细菌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半晌,她若无其事地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这也确实是困扰她的原因之一。
厉薄深眉头微挑,眼底显出几分凝重,“可能,是不小心沾染到了什么植物,野外的细菌本来就多。”
江阮阮摇头否定,“不会的,我知道那种细菌,那不是自然存在的,是人工研究出来的,一般也只在实验室里使用,不可能出现在野外。”
闻言,厉薄深眸色暗了暗,“你的意思是……”
江阮阮笃定开口,“绝对是有人有意为之,要不然,这种细菌不可能出现在野外,还刚好落在杯子里!”
她本来只是想要给自己的逃避找个借口,但说起细菌的事,却不可避免地严肃起来。
“这种细菌引发的症状,一个成年人都扛不住,更不用说是两个孩子。要不是你及时把药送到,暮暮跟星星不知道还能扛多久……”
想到小家伙们痛楚的样子,江阮阮眼底满是恼怒。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忍心对几个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厉薄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面色同样沉到了底,声音更是冷凝。
“如果真的是这样,厉氏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找出那个携带细菌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