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妈咪看向自己,小家伙配合地伸出了手。
江阮阮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眼底满是心疼。
只是,诊断了一会儿,却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反倒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小家伙们的疼痛越发剧烈。
江阮阮心底涌上了一阵浓烈的无力感。
同时,又责怪自己,把小家伙们带出来了,却没有照顾好他们。
因为太过慌乱,她的心情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朝朝看出自家妈咪的自责,默默走到了她身边,“妈咪。”
听到小家伙的声音,江阮阮定了定神,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小家伙吩咐道:“妈咪带了医药箱,你去帐篷里拿过来。”
眼下小家伙们疼的这么厉害,江阮阮却诊断不出结果。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先给他们止痛肯定是没错的。
很快,朝朝拿着小药箱放在了江阮阮身边。
江阮阮熟稔地拿出几种止痛药,给小家伙们喂了下去,然后静等着结果。
“你感觉怎么样?”
她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小家伙们玩的太疯,有些着凉了,或者,就是不经意间染上了野外的细菌。
可如果是这样,那朝朝应该也是一样的。
小家伙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朝朝拧了下眉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有点疼,但只是一点点。”
说着,小家伙朝江阮阮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真的不怎么疼。
江阮阮眼底划过几分狐疑,视线又落在了两个小家伙身上。
已经吃了药近五分钟,小家伙们却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甚至,小星星已经疼的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蜷在帐篷边上,小脸上满是冷汗。
看到小家伙难受的样子,江阮阮心疼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妈咪……”朝朝突然开口。
江阮阮强压下心底的担心,回眸对上小家伙的视线。
朝朝小脸紧绷,眉头也紧紧地拧着,脸上满是认真,“我想,我知道弟弟跟小妹妹为什么肚子疼了!”
闻言,江阮阮面色微变,催促道:“怎么回事?”
她还以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小家伙们做了什么。
不料,却只看到朝朝迈着小短腿跑到帐篷边,拿了他们的水杯回来。
在江阮阮不解的视线中,小家伙把水杯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不出所料地闻到了刚才他喝到的奇怪味道。
虽然水已经被两个小家伙喝光了,但味道还是留在了杯子里。
朝朝又把杯子凑到了江阮阮鼻子底下,“妈咪,你闻。”
看到小家伙的举动,不用他说,江阮阮也知道了小家伙是想要让她闻什么。
她凑近闻了闻,在闻到那股淡淡的味道时,面色陡地变白。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跟她的猜想大相径庭。
三个水杯里,都有一样的味道。
“我的肚子疼的没那么厉害,可能是因为我只喝了一口。”
朝朝有条不紊地分析。
刚才的水,他只喝了一口,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第二口被他吐掉了。
可弟弟跟小妹妹却是喝的干干净净。
如果真的是水有问题,他们发作起来自然也比他严重。
小家伙有理有据的分析,让江阮阮笃定了自己的判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