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傅家。
傅薇宁在厉家老宅呆了一段时间,厉薄深去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尽管宋媛一再留她,傅薇宁到底还是没有再多留。
她之所以选择住在厉家,只是觉得有宋媛在,最起码,厉薄深也会多去坐坐。
这样一来,她跟厉薄深的相处时间也会多一些。
却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根本没有见到厉薄深几面。
反倒是私家侦探不断地给她发照片,照片里,江阮阮那个贱人身边,经常出现厉薄深的身影。
每每看到那些照片,傅薇宁便觉得怒不可遏。
但偏偏她住在厉家老宅,每天都要面对宋媛跟厉正霆,不得不强迫自己把心底的火气压下去。
一来二去,傅薇宁便有些受不了了,索性借口她跟父亲和好了,找了机会搬回了傅家。
反正,有了昨天的照片,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薇宁?你怎么回来了?薄深呢?”
郑琳正在家里坐着,突然看到自家女儿拖着行李回来,脸上满是不解。
这段时间以来,为了避免被厉家人看穿他们的谎言,郑琳很少联系自家女儿。
连带着,对傅薇宁在厉家的经历也都一无所知。
傅薇宁一把将手上的行李扔到了一边,面色难看地在沙发上坐下,眼底满是阴翳。
郑琳还不死心地探着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当初他们做戏,为的就是让厉薄深的回心转意。
现在自家女儿既然回来了,厉薄深应该也已经改变心意了,亲自送她回来才是。
可看了半天,却也没有看到未来女婿的身影。
“别看了,我一个人回来的!”
傅薇宁何尝不知道自家母亲的想法,半晌,才恼怒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郑琳眼底划过几分诧异,快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怎么回事?又跟薄深闹别扭了?”
说完,不等傅薇宁回答,便自顾自地开始了说教,“妈不是告诉你了吗?好不容易才住进厉家,你得收着点你这大小姐脾气,多讨薄深开心。”
傅薇宁恼怒地瞪了自家母亲一眼,“我在薄深面前还不够卑微吗?”
这六年来,她在厉薄深面前,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要说温婉,她自认为,在厉薄深面前,自己就算比起那个贱人也不遑多让。
甚至,她比那个贱人更懂得听厉薄深的话!
可偏偏厉薄深就是铁了心看上了那个贱人,她有什么办法!
“天天在厉家人面前装笑脸,我真是受够了!”傅薇宁狠狠地砸了下沙发。
郑琳看到自家女儿生气的样子,眼底划过几分心疼,但还是要劝她坚持。
“薇宁,这么多年我们都等下来了,要是现在放弃,那我们这些年的隐忍不就都白费了吗?”
说着,郑琳无奈地叹了口气,“妈妈又怎么忍心让你受这个委屈,可你想想,要是日后你做了厉家夫人,苦尽甘来,我们要什么有什么,这些苦都是值得的。”
听到母亲的话,傅薇宁眉心紧拧,指尖更是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皮肉中。
她又何尝不想要坚持下去!
只是,厉薄深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