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无痛吗?”产妇面色惨白,谢欣禾看不下去了。
产妇咬牙摇头,双手揪着衣服,全力以赴。
抱着试试的态度,她问:“需要联系你的家人吗?”
产妇眼里闪过不明情绪,还是没有说话,她旁边的护士,在她身边小声说:“她没老公,听说是因为家里不同意,和家人闹掰了,手术都是自己签的字!”
谢欣禾说不出心里滋味,这种事情在妇产科太多,可即便如何,自己签字的还是第一次见。
主任安歌的匆匆赶来,结束了这一切。
今天这位女士出院了,这几天谢欣禾对她与宝宝都多有照顾,尤其是对宝宝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位妈妈很是感激,她经济状况一般,手艺却很好,即便在月子里,还给谢欣禾绣了一个钥匙链。
看着手里憨态可掬的小猫钥匙链,谢欣禾心里难受,很难受的那种。这么一位对孩子细心,对旁人上心,即便一人承受,对生活不仅没有抱怨,还心存感激。
整个住院期间,却一个人都没来过,不仅要自己照顾孩子,喂奶,换尿布。还要忍受其他产妇与家属的讨论。
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人还生活在原始社会吗?谢欣禾回怼过那几个人,随后就是一个投诉,说她态度不好。
顾颖接机还说了她。
谢欣禾轻嗤,都是些食古不化的角色。
“还坚定的只要孩子,不要婚姻吗?”沈洛怡问谢欣禾。
谢欣禾将钥匙链收好:“从没这么坚定过!孩子肯定要,但男人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