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展说出这番话,葛羽觉得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好一会儿,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小羽小羽”白展拍了拍葛羽的肩膀,又道:“你没事儿吧?”
葛羽摇了摇头,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微微发抖,然后看向了白展道:“白展哥,杨帆走的时候,就没有给我留下一句什么话吗?”
“她倒是想跟你留个什么话,可是没有机会啊,她爸妈一来,就死活要带着她走,如果不走的话,小师姐她母亲就要死给她看,小帆姐当时也吓坏了,不停的哭,她也没办法啊,不敢忤逆她父母的意思,真怕她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所以就只能跟着她们离开了。”
白展说着,再次叹息了一声道:“其实,这也怪不得小帆姐的父母,我们这些修行者,整天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朝不保夕,而小师姐的爷爷天鸿真人惨死,对于小师姐的父母打击很大,那一次,可不光是小帆姐的爷爷一个人死掉了,他老人家七十多个徒弟,能够活下来的爷就只有十来个人,其余的全都死光了,这一切,小师姐的父母全都知晓,她家里本来就不赞成她修行,觉得做一个普通人就挺好的,而这一次的事情,更加坚定了她父母的决心,打算让其脱离整个修行圈,不要再跟我们这些人接触,他们害怕自己的女儿哪一天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杀了,或许连具尸体都找不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们也是为了小师姐着想,我们作为局外人,也说不得什么,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
葛羽点了点头,心情一下失落到了极点,满心欢喜的回来见杨帆,结果人却没了踪影。
听白展的这意思,杨帆这一走,可能以后再想见她一面就难了。
不过葛羽还是有些不太死心的问道:“白展哥,杨帆真的什么话都没有给我留下?”
“额好像是说了,当时她哭的很厉害,被她父母带走的时候,她让我们给你带句话,说对不起你然后然后就走了。”白展十分无奈的说道。
葛羽傻眼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到这般地步,自己这才走了几天的功夫,就成了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一刻,葛羽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乱糟糟的,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了龙诞万年珠,将杨帆给医治好了,也得到了她的芳心,结果最终还是被她父母给带走了。
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倒不是葛羽心疼那龙诞万年珠,只是觉得有些无法接受杨帆就这样离开了自己,这才好好相处了没几天,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就要这般分离,而且有可能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看到葛羽沉默不语,白展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羽,你们这还真是够坎坷的,或许是小帆姐的父母一时间想不开,也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想开了,你们还是能在一起的,你别太难过。”
事到如今,葛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乱的不行。
就在这时候,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吓了众人一跳。
白展他们几个人纷纷朝着大堂里面奔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葛羽听着那声音好像是何为道发出来的,便将这件事情暂且搁置在脑后,也跟着一同走了进去。
进屋一看,发现何为道此刻就穿了一条底裤,全身上下插满了银针,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何为道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十分痛苦的模样,不停的大喊大叫起来,何为道的脸一片青黑之色,不断有黑色的气息在他头顶上蒸腾,一双眼睛再次变成了黑色,一点儿白色的眼仁都没有。
看到何为道如此,众人纷纷退后,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时候,那薛亚松老爷子突然道:“来两个人,帮我抓住他!”
这里面全都是高手,薛亚松老爷子一招呼,花和尚和周一阳顿时闪身过去,分左右两边,抓住了何为道的手腕子,即便是他再大的力气,此时也只挣脱不得。
薛亚松老爷子手里拿着一根银针,足有十几厘米那么长,走到了何为道的身后,出手极快,一下扎在了何为道的后脑勺上。
这一针扎过去,何为道顿时身子一僵,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儿奇怪的声响,身体抖动的跟触了电似的。
再看何为道的时候,但见他脸上的那团青黑之气不断的朝着头顶上汇聚,最后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之声,一道黑气从他头顶上挣脱了出来,朝着众人这边飞了过来。
那团黑气估计便是薛亚松老爷子说的怨精之力,此刻挣脱了何为道的身体,想要再找个人钻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吴九阴突然出手,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尺子出来,通体乌黑,一下就拍在了那团怨精之力上。
随着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那团怨精之力顿时附在了那把尺子上面。
吴九阴手中的这把尺子叫做伏尸法尺,能够吞噬一切阴邪之力,即便是再高等级的僵尸,一尺子拍在身上,也能将其打飞出去。
随着伏尸法尺末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