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始终都是清醒的。
看着眼前这家伙,楚凝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骗了。
这蛊毒在楼墨渊体内十几二十年了,虽然不能说是已经达到了和谐共生的地步,但何时发作,要如何发作,他心里多多少也是有数的。
怎么会让自己在这荒郊野岭里,就这么毫无任何招架之力地昏了过去。
这边思绪还没转完,却是楼墨渊坐了起来,挑眉道:“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
楚凝秋没好气地轻哼一声,慢悠悠道:“自然是某些人又自作聪明,失算了呗。”
想要故意出点岔子引人主动出手,偏偏却什么人都没有引来。
也不是,总还是有她这个笨蛋信以为真了。
但话虽这么说,楼墨渊体内的蛊毒,却不能再一味地用蛮力压制。
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过度用药只会适得其反,人的身体本来就是一个精妙的整体,自然同样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