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柜的克扣你银两,是这些日子不太平,北边的蛮族之人又跑来北疆撒泼了,还好那新来的大将军发现的及时。我赶前些听到啊,这新来的大将军叫慕思鹤,京城慕家的以前可是在镇北王手里混的,难怪这么厉害。”
这说道一半,语气突然沉下。
那人颇为担忧的看着老廖,这镇北王前些月份出了那事后,老廖只要一听人提及镇北王来就,哼哼唧唧嗯说这人的不是,拿着百姓给的俸禄,干着卖国求荣的事。白瞎了这北疆的百姓,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他们。
呸,狗都不是。
“哼,从镇北王手里出来的算什么好人,狼狈为奸一路之丘。”老廖耸了耸肩,不屑的看着那人,“主子都卖国,他这人能好到哪去。再过些日子本色毕露,摊上这些大臣是乃我东陵之不幸。”
老廖热血沸腾的在那演讲着,周围人自动于他保持距离,怪异的看着老廖。
是个人的都知道,老廖在镇北王没倒台之前可是特意买了一卷画像,一日三次上供为人祈福。这倒台后,恨不得把人把画像里提出来打一顿的。
“哎哎哎,好了好了好了。”和事佬老者看不下眼去。
但是他师伯可是那世子妃啊,这轮辈分那镇北王也是他爷爷辈的人了老者想着,到底是一家人,骂镇北王等于骂师伯,骂师伯等于骂师傅。
他师傅,他师傅可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师傅,怎么可以被骂!
抬头就是和老廖激情互怼,年轻的时间就没少骂过老廖,老了没机会骂。
现在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机会,他怎么能放弃,连着二十年的落下的一起骂了回去。
“想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常年在外,学了一身没用的本事,现在倒成了有用的。
大户人家里,主子会生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属实不多。
而顾锦就是那少数的人。
野鸡已经没气了,便用之前的那个水将鸡放进去烫了几下。
烫完将毛拔净
“你那回来我这不是为了借钱,就是感觉自己踪迹暴露了让我搁后面打扫一下你那逃跑痕迹。”老板娘嘴一撅,损人的话句,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还有上回那,感觉那老廖怀疑那跑你们医馆救人的小姑娘是你同伙,还是我给你的找的地址帮你蒙的你那死对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要我一件件的给你找出来细细说明。”
“哼,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我们两之间的恩恩怨怨还说不完呢。”
眼瞎这店里没人,老板娘也不怕被什么外人听到了。就是被听到了那也是他命里有这一劫,活不成宰了。
“这不是有事吗?”
“有事?”像是听见什么惊天大笑话似的,围着老者的身边走了两圈,上下打量这他,这才冷冷的讽刺着:“你能有什么事。怎么你的天仙师傅想起还有你这个逆徒,准备来清理门户的?这老天开眼啊!让你二十年前逃我婚。”
“当年之事。”
“可别当年当年了,赶紧说说完滚,看见你就来气。我爹当初怎么就相中你这人了,入赘还逃婚老娘没提把刀给你宰了都是姑奶奶看佛祖的面上。”
老板娘理不饶人的,让老者梦会二十年前的灯会。
他初出师门,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平洲。哪料到那年灯会上无意间救了一个落水且会浮水中年大叔,本以为缘分到这就结束了,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被那大叔绑上山了。人是青山寨的大当家,闺女朱颜年十七,虚十八,晃十九至今未嫁,急的那大当家哭唧唧说是自己的闺女就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也有钱养她。
初入寨子的那天,他被五花大绑的送上了花轿。他嫁妻朱颜娶夫。那日夜里他一边嗑药一边给寨子里的人灌酒,喝趴了一寨子的人。连带着他自己本人也趴了。第一次逃跑失败,当然这婚也没结成。后续老者逃了七八次,朱颜追了七八次。
他逃她追,她们都插翅难飞。
青山寨被当今圣上带兵剿了,做为大当家的女婿老者连夜带着朱颜跑了,跑半路还把人走丢了,这一丢就是三年。
直到那年来这时才发现,朱颜回了青山寨,重新建立青山寨两个月后又被剿了,然后又建立后又双叒叕的不剿了,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来来回回,整的这朝廷懒得管朱颜。就连朱颜都懒得重新建,太无语了,她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她还要离谱的事。
“算了算了赶紧说,来干什么的。”
“我师伯她在这,前几日医馆人那个人就是她。”
“你说那个小姑娘啊。”老板娘嫌弃的看着老者,这人年轻的时候看着人模狗样的,还有几分好看,现在是越长越丑了。
才四十多老的跟六七岁的大爷。
怎么他们师门祖传的冻龄技能他没学会啊!
“我就想来买两匹布给人送礼。”
“我这次付钱。”
“噢。”
这钱不钱的老板娘朱颜倒是没啥感受,反正这人年轻时是钱多的主。
现在落魄了,穷了。
还没人要了。
“这都发生了什么啊这是。”
人群中争论声不断,大多数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