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顿了顿,有说:“也是,你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吧。你每天都只顾着往这里跑,哪里会留意到嘉欣姐。现在她出了事,连你也是不闻不问的,直接的将手机给设置成了静音。”
白俊良听得恍神,感觉自己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孟筠说,虞嘉欣有了身孕,这个是多么嘲讽的事,虞嘉欣身子是什么情况没人比孟筠还要清楚。
她拿孱弱的身子骨,连怀孕都是难事,之前和她在一起那么多久都没见到她有任何的反应,现在自己和孔橙汝在一起后,她却是突然的说有就有,这……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都还不一定。
白俊良笑着说道:“哼,就凭着你的一词说那是我的孩子,这……怕是很难让人相信吧!我和她在一起七年,现在却突然的说她会有身孕,你不觉得这个是一件很荒诞的事情?”
孟筠是知道嘉欣姐的身子是很弱的,可现在听到白俊良这么说嘉欣姐,孟筠胸腔的怒火不打一处来。她双手紧攥在一起,咬牙说道:“白俊良,你算什么男人。嘉欣姐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你不知道孩子的事也就算了,现在却是来侮辱嘉欣姐。”
孟筠冰寒狠锐的双眸泛着冷意,森冷冰寒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她说:“白俊良,你找死啊。”
说着,白俊良脸上又是多了几个拳头的印子,没几下白俊良便鼻血流了出来,镜片也被打飞了一片。
“我告诉你,白俊良,你侮辱谁不行,可怎么偏偏的过来侮辱她。我直接的和你说了,上次这么侮辱我朋友的人,现在她正在医院里躺着。”
可现在孟筠还不能将白俊良给打瘫,让他去医院看看病床上的嘉欣姐,让他看看他那还不知道存在的孩子。
这一举动可把孔橙汝给吓坏了,她不管旁边的孟筠,二话不说就拿起手机报警。
过了会,孟筠将白俊良给痛扁了后,然后将白俊良给带了出去。
而孟筠出去后,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小区门口,
孔橙汝跟了过去,见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孔橙汝见到车子后,她那颗掉到心眼里的心才掉了下去。
孟筠看着眼前那辆很熟悉的车,她往那里扫去了一眼,旋即,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挺拔而颀长的男子。
孔橙汝对这人自然是很眼熟的,上次在调香比赛上有幸见过一眼。而来人正是即墨月见。
孔橙汝看着眼前的即墨月见,她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即墨月见见到孟筠这火气冲天的样子,心里竟然也有过去在窜着。他不是在气孟筠,而是在气着把孟筠给气到的那人。
即墨月见来之前也有从沈望那里听过了今天发生的事,刚才他是去医院的,可去了医院后,发现孟筠并不在那里,后面接到了市局长的电话,说孟筠在这里市他才赶过来的。
而孔橙汝刚才所打的电话也都作废了,车在来的路上就被退了回去。
即墨月见穿着一身简约的休闲服,他靠在车身站着,见到孟筠过来,他走了过去,见到孟筠手有些红,加上白俊良身上的伤,他问:“手疼么?”
孟筠将自己的手给收兜里,不紧不慢地回道:“不疼。”
即墨月见一个犀利的眼神往白俊良那里看了过去,白俊良已经是鼻青脸肿的了。
“就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气,下次想打人,你找我。”即墨月见幽幽地说道。
孟筠清眸看着即墨月见,无波无澜,犹如一汪死水。
“好。”孟筠又是言简意赅地回着。
孟筠也不确定下次会不会和即墨月见说,总之,先口头的答应下来再说。
几人上了车,很快,车子开到了医院。白俊良是被人给拎进去的,当白俊良走到那里时,这不用多说,白家人是不可能会放过白俊良的。
这好好的婚事全都被白俊良给搅黄了,而且,还敢在外面包养其他的女人。这真的不可饶恕。
现在好了,不止失去虞嘉欣,就连她腹中的孩子也一同的失去了,这到底是妖了什么孽。
白夫人气得两眼发红,脸红脖子粗地骂着白俊良道:“我这是生了个什么玩意,妖孽啊。”
经过这一番毒打之后,刚才或多或少有些懵逼的白俊良也算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他看着眼前的众人,他问:“怎么回事,啊?你们是将这所有的错归于我了,是吧,我这有什么错,她受伤又关我什么错,你们凭什么用着审视我,谴责我的眼神看着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
其实白俊良也没什么错,现在所有人都在指责着他,他心里是个憋屈。
本来是以为能和虞嘉欣断个干干净净的了,没想到现在却突然有意外发生。
一想到这,白俊良就感到自责,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孔橙汝了。
之前是自己辜负她在先,现在又因为出了这样的事而让她不安,甚至会难堪。
“孽障,你现在还有脸说。你说你,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啊?成天的在外面,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了眼了,是吧。”白夫人怒气滔天地说道。
白俊良不语,他只觉得这里的所有人全都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