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一起,一时间竟然没有话说了起来。
他们是兄妹,可因为教养的原因,关系并不是很亲密,也没有苏家的那种感觉。
就只能这样干坐着。
不一会儿,傅昭炎的随从便来了,瞧着云舒静的时候愣了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给王妃请安……”
“起来吧,今日门口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那人一听,浑身一颤抖,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说实话。”云舒静说:“王爷怎么可能随意抓住一个女子?”
那个人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回答。
“不说是吧,来人,打五十大棍子,丢出去。”
云松楠都没有见到云舒静这般凌冽的模样,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随从显然吓了一跳,一头磕在了地上:“小人说,小人说,是王爷看到了一个女子,以为是安安姑娘,小人拦住了王爷,可不知道贤王看见了,就说了几句,让王爷不要肖想,说安安姑娘已经死了,王爷便发了怒打了贤王一顿!”
说完之后,那个人迅速的低下头。
云舒静一听,嗤笑了一声说道:“我说呢,怎么会突然发飙,原是为了程安安啊。”
她的心早就在傅昭炎的一句句“安安”之中死掉了。
她看了一眼云松楠说道:“听到了吧,哥哥,这个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回去吧,我要哄我的孩子了。”
云松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到了嘴边上还是没说出来,他只好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瞧着云松楠的背影,云舒静眼神越发冷冽了起来。
看啊,多年夫妻,倒是比不上当年的惊鸿一瞥,早知道这般,她又何必嫁过来?
又何必让自己的孩子受到这种苦?
让傅昭炎娶了程安安不是皆大欢喜么?
何必要绑着她来受苦?
越想,云舒静就越是觉得好笑,觉得这一生到底不值得!
傅昭炎躺在了床上,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看到的那个女子,为什么那么像程安安。
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看错的,一定是程安安。
或许程安安还没有死。
或许皇祖母手下留情,让她活了下来。
又或许,她自己有办法逃出去,隐姓埋名的生活着。
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她还活着就好了。
当年二人的情投意合,现在想起来就像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一般,每一次,傅昭炎
想起来都觉得心疼。
尤其是现在云舒静与他闹别扭,一个月了不愿意见一面,他就越发的觉得还是程安安好。
程安安温柔可人,活泼的像是一个开心果,是他的解忧花。
相比之下,云舒静将整个王府都照顾的很好,唯独照顾不了他的情绪。
安安……
傅昭炎缓缓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面全是程安安的模样,从前和程安安在一起的模样。
程安安的笑容,程安安的模样都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一只手拿着热毛巾,轻轻敷在了傅昭炎的额头上。
“安安!”傅昭炎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眼前的手。
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时候,傅昭炎没来由的慌了一下,轻声说道:“是王妃啊,你怎么来了?”
从前他亲昵的叫她静儿,现在都变成王妃了。
可云舒静已经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了,她就那么云淡风轻的收回了手,说道:“听说王爷喝醉酒,妾身过来看看。”
“哦。”傅昭炎躺在床上动都没动一下。
“王爷,府中宅子这么大,多多少少有点寂寞,妾身给你纳妾吧。”
听到纳妾二字,傅昭炎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云
舒静:“你说什么?”
这些年,为了表现他确实很喜欢云舒静,心中只有云舒静一人,他从来没有提过纳妾的事情,当然云舒静也没有说过纳妾。
可现在,云舒静突然开口,反而让他觉得不安。
他瞧了一眼云舒静,闭上了眼睛:“你觉得好,就去做吧。”
“是。”云舒静拿着毛巾给傅昭炎擦干净了脸颊和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她来的目的,好像就是问一下给他纳妾他愿不愿意一般,气的傅昭炎浑身都在颤抖,有种说不出的堵得慌的感觉。
傅昭炎在宴会上出了丑,也影响到了朝中一部分人的判断。
倒是傅沧澜的学院办的风生水起的,获得了不少人的赞美。
秦越带着白柠闲走在了那个大.大的学院里面。
读书声郎朗传来,个个年纪的老师正在授课。
“怎么样?”秦越抱着手,一副十分兴奋的模样说道:“这样赚不了钱的,家境好一点的,就交齐,家境不好,但是成绩不错的,就可以减免一些学费,还能在学校吃一顿午饭。”
“挺好的。”白柠闲说:“你们那边的学校都是这样的么?”
“嗯。”秦越点了点头:
“听说,我们陛下是从大夜的先帝身上学来了,便一直用了起来,东合每一个人都会认字,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