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王爷,所有人都一样。”
“唉。”阿璃垂下头去:“说起来,每一个人都有意难平,细辛才是最苦的,她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才对,却受了那么多的苦。”
白柠闲眉头微微一皱:“什么意思?”
“细辛啊。”阿璃说:“细辛身上有一块玉佩,我看过,价值连城的,她说,自己年幼被丢弃了,白家的嬷嬷捡到了她,但是她不想去找自己的父母,只想跟着王妃,有钱人为什么要丢掉细辛?会不会也是内宅争斗?”
这个事情,白柠闲听阿璃之前说过,可这块玉佩,她倒是没见过。
瞧着阿璃义愤填膺,白柠闲问:“你怎么就肯定她是被别人丢掉的?”
“大户人家会养不起一个小姑娘么?她那块玉佩,是极品,价值连城,把玉佩卖了都够她衣食无忧的长大的。”阿璃说:“我要是有这样的身份,我一定会回去找的。”
白柠闲缓缓抬眸看了一眼阿璃,眯起了眼睛,没说话。
阿璃立刻说道:“王妃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有这样的身份,认亲成功了也可以帮到王爷不是?”
白柠闲伸手在阿
璃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
瞧着白柠闲的背影,阿璃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难道我说错话了让王妃生气了?”
傅珺璟坐在廊下,盯着军营的场景,不知道在想什么,白柠闲走了过去,轻声开口说道:“既然是江湖人士,为何有炸药?这是不是不好解释?”
傅珺璟抬眸看了一眼白柠闲,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旁边:“辰兮已经派人去查了,大夜有少量的炸药都是从槟城 进来的,去年,在槟城查炸药一案的时候,有购买炸药的名单,全都剿灭了,但,有一个人没有受到惩罚。”
“谁?”白柠闲一听,眉头微微一皱。
“太后。”
“太后手中……”白柠闲一下子想来起来:“窑城的王奎是太后的外侄儿,太后手中的炸药,只怕是他给的。”
“不用怀疑,就是他给的。”傅珺璟说:“炸药,对于我们这个时代来说,是能决定胜利的东西,价值千金,一旦在江湖上出现,大夜就乱了……”
江湖上有不少的能人,若是拿到炸药配的出来同样的,若是因为皇帝的种种行为表示不
满,要起义,那大夜才是正真的内忧外患。
为了杀了傅珺璟,将炸药给了江湖上的人,太后疯了。
这样的朝廷,这样子的皇室,有人起义,也很正常!
白柠闲眯起了眼睛,瞥了一眼傅珺璟:“王爷有什么打算?”
四目相对,傅珺璟猛地笑了起来:“本王如今,无计可施,走一步,看一 步。”
秦越从小路上跑了上来,兴奋的看向了白柠闲和傅珺璟:“王爷,王妃,我将东西送过去了,顺王表示很开心,请王爷帮忙坐镇呢。”
傅珺璟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有动,抬眸瞥了一眼秦越。
秦越愣了一下,立刻皱眉说道:“真的是奇怪,他既然有求与王爷,何不亲自前来,要我来当这个传话筒!”
傅珺璟如今不是那个旁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傅沧澜要求他,就把态度拿出来。
他本来就是来游玩的,傅沧澜能不能成功,都与他没有关系。
秦越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理他,王爷晚上想要吃什么?只要您开口,小的给您做。”
秦越现在为五斗米折腰的模样,倒是让人叹息。
傅珺璟看了一眼秦越:“你见过东
合太子么?”
秦越顿时就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地模样盯着傅珺璟说道:“什么?谁?”
“太子!”傅珺璟重复了一边。
秦越浑身僵硬的站在了原地,张了张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很久以前,太子登基游街,我见过一个次。”
“那太子是什么模样?”傅珺璟问。
秦越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我,我不会画画。”
“描述一下。”傅珺璟随手拿起了旁边小桌子上的笔,笔锋在宣纸上晕染。
秦越愣了一下,紧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眉飞色舞的开口:“太子他英明神武,英姿飒爽,身穿金羽衣,头戴玉冠丰神俊朗,宛若天神降世一般……”
“说重点。”傅珺璟沉声开口。
秦越轻轻咳了一声:“咳咳,隔得太远了,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见太子眉间有一颗痣。”
“是他么?”傅珺璟将宣纸上描画好了的画递到了秦越的面前。
“对对对,就是……”秦越还没看就答应的特别快,当看到画上面的人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说不出来话。
画中男子,容貌竟与傅珺璟有
几分相似,但,却冷冽无比,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目光之中的野心表现的淋漓尽致,秦越愣住了,就那么样盯着话,许久都说不出来话。
“怎么了?”傅珺璟云淡风轻地盯着他,目光如炬,像是要将秦越看穿一般。
秦越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