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些压力没有影响到傅珺璟,却却都涌向了傅沧澜。
这场斗争还在被傅珺璟无形的推动着。
白柠闲给傅珺璟夹了一个包子,没说话。
“咋们不适合待在华城中。”傅珺璟眉峰微微一挑:“不如,带着汤圆去傅沧澜那里帮忙怎么样?”
“好啊。”白柠闲笑了起来,问道:“怎么突然想到去那边,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没有。”傅珺璟垂下了眼睑掩盖住了眼中的情绪,很多事情,他不想直接说出来。
瞧着傅珺璟不说,白柠闲也不多问,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一会儿出发?”
“去吧。”傅珺璟伸手在白柠闲的手上捏了一下“我吃过饭之后就出发。”
白柠闲看了一眼傅珺璟,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辰兮就守在了门口。
白柠闲问:“王爷怎么了?”
辰兮听到白柠闲的话,愣了一下,盯着自己的脚尖没开口。
白柠闲缓缓眯起了眼睛,问道:“怎么?现在我问你的话,你都要躲躲藏藏的?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么?”
辰兮还是没开口。
“辰兮!”白柠闲加重了声音:“你还想见到细辛么?”
听到这句话,辰
兮的瞳孔微微一缩,猛地转头看向了白柠闲。
白柠闲抱着手,眯起了眼睛。
到也不是她太八卦了,是阿璃的那张嘴巴,根本就管不住自己,老是在白柠闲的耳朵旁边巴拉巴拉。
辰兮的内心进行强烈的挣扎。
白柠闲不算是别人吧,她可是傅珺璟最心爱的女人,告诉她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样想来,辰兮心中的挣扎减轻了几分,轻声说道:“陛下训斥王爷,说就是因为王爷去顺王家吃饭,导致顺王疏忽了,所以庄子里面的房屋倒塌了。”
白柠闲:……
她都被干沉默了,皇帝是疯了么?
说的出来这样的话。
要是白柠闲不得当众怼他一顿?
“然后呢?”
“然后陛下下发银钱给了顺王,让顺王不管花多少钱都要将这个事情做好,算是将功赎罪了。”
这个事情,谁忍得住?
白柠闲半眯起了眼睛,嗤笑了一声:“辰兮,你说陛下这是何意?”
“属下不敢妄议。”辰兮回答。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皇帝偏心,也不知道是什么风向不对,让他眼巴巴的将希望放在了傅昭炎的身上,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这种做法真的对么?
白柠闲不
敢评论。
白柠闲看了一眼辰兮:“你去把马车套上。”
“是。”
白柠闲回头的时候,刚刚好看到傅珺璟站在门口,他眉峰微微一挑,问:“他什么都跟你说了?”
白柠闲一扬下巴:“王爷原是受了委屈,要离家出走。”
傅珺璟一听,猛然一笑,这笑容灿烂,如同绚丽的春光一般。
他背着手从着白柠闲走了过来,风轻轻掀起了他的衣摆,衣摆轻飘飘的在风中摇曳着,多有几分绝代芳华的味道。
他如同一缕春日阳光,落在了大地上,拂去了地上所有的黑暗,留下了一抹骄傲的烈阳。
总是让人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白柠闲笑了一声,一步一步走向了傅珺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腹之下的手指骨节分明,身边被淡淡的兰花香萦绕着。
白柠闲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摆,奇怪了,自己日日与傅珺璟同吃同住,怎么就没有这淡淡的香味?
“怎么了?”傅珺璟垂眸问道。
白柠闲说:“为何我身上没有你身上这种淡淡的兰花的味道?”
“有么?”傅珺璟嗅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没有啊,倒是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像是春风
里面的翠竹一般好闻。”
白柠闲:……
怎么可能?
“少胡说八道了。”白柠闲在傅珺璟的肩膀上锤了一下:“那是因为,洗衣服换了新的调配的皂荚!”
“那就是爱之入骨,便能闻到对方身上的体香。”傅珺璟勾唇一笑,阳光在他的侧脸留下了一圈光影。
君子如兰,幽静娴雅。
可这不过是传说,这是不存在的,白柠闲半眯起了眼睛:“说实话。”
傅珺璟收起脸上戏谑的笑容:“你还记得本王之前养的那些兰花么?”
“怎么了?”
“其中有几株,与兰花差不多的,就是你之前想要偷偷的那种。”
白柠闲有印象,形状像是兰花,开的花,比兰花还要香一些,她拿出去仔细研究过,是治疗肺部的一种草药。
只是可惜了,养在了窗台上,没养活。
“儿时本王病重,那是外婆托人寻来的药物。”傅珺璟说:“此物珍贵,要与兰花一起养,才能活,吃就了,身上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所以,你从前体弱,到不是装的?”
“不是。”傅珺璟握住了白柠闲的手,抬眸看向了飞过天际的大雁:“我母妃为了保我一命,吃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