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么?”傅夏涵说:“说实话,我一开始还觉得有点挑战性……”
“你喜欢他么?”
傅夏涵愣了一下,随后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自从经历了那个事情过后,我觉得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个人相濡以沫,互相扶持,有时候,轰轰烈烈,不如平平淡淡的好,喜不喜欢都不重要。”
傅夏涵的话是这样说,可是,白柠闲还是嗅到了几丝意难平的感觉。
她大概是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挽着白柠闲的手,笑了起来说道:“我跟你说,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昭雨,这些天也被冷落了,可怜兮兮的,还来找我母妃说话。”
“是么?为什么?”白柠闲问。
瞧着傅夏涵一脸兴奋,有种报复的快感的模样,白柠闲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嘿,她现在看我要嫁了,再也没人在宫中跟她抢了,她的敌人也不是我,自然要讨好人,才能生存下去了,我都想不通,这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白柠闲眉峰微微一挑:“你二皇兄如今是依仗着你哥哥的势力,她自然是知道的,肯定要上赶
着来讨好啊。”
“呵呵。”傅夏涵笑了一声:“以为变成了公主,就会活的特别容易么?她错了,其实公主的日子没那么好过的。”
傅夏涵的语气之中是说不出来的感慨的感觉,白柠闲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倒是没有说话。
傅夏涵笑了一声,说道:“嫂嫂,我问你一个问题,若果有机会,你愿意当一个普通人,还是王妃?”
白柠闲眉峰微微一挑,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说道:“我做什么,取决于,你的皇兄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傅夏涵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上赶着吃狗粮!”
傅夏涵伸手抱着白柠闲的手臂,有点撒娇的感觉说道:“皇嫂,你这样让我觉得心好痛。”
傅珺璟从后面伸手将傅夏涵给拉开了,随后握住了白柠闲的手指头:“那是你的事情!”
傅夏涵:……
她眼睁睁的看着傅珺璟带着白柠闲扬长而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午,安淑怡又找人来请白柠闲,说是给她看病,说她的肚子,实在是太疼了。
白柠闲从里屋走出来,目光落在了傅珺璟的身上,他不知道在看什么,嘴角勾
起了弧度。
白柠闲的撇了一眼傅珺璟,问:“笑什么呢?那么高兴?”
傅珺璟抬头看了一眼白柠闲,冲着白柠闲挥了挥手:“你看着东西才着实有趣。”
白柠闲走过去一般,是一封答卷。
看模样,应该是今年春闱的。
“谁的?”
“秦越的。”傅珺璟将答卷递给了白柠闲:“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春闱考试大多都是政治类的,不得不说,秦越的答案不是别出心裁,就是看不上这些题。
如他所说的,每一个答案都在嘲讽出题的 老师。
白柠闲摇了摇头说道:“胆子真的是够大的!”
“就是要有如此大的胆子,才能做出这些事情。”傅珺璟说:“越是这样,越是代表他确实看不上朝廷。”
一个个人连朝廷都看不上,胆子未免太大了。
秦越给白柠闲的感觉很鲜活,他胆小,倒霉,懦弱,生活在最底层,身上却又说不出来的傲骨的感觉,坚韧不拔,不惧怕命运的蹉跎。
说起来,秦越倒是真的看不上朝廷,又或者说,对朝廷十分的失望。
白柠闲看了一会儿,将答卷递给了傅珺璟说道:“我不看了,我
要出去一趟。”
傅珺璟猛地抬头看向了白柠闲,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担忧,问道:“去哪儿?”
“去一趟贤王府中,安郡主病了。”
“我陪你去吧。”傅珺璟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一副白柠闲要独闯龙潭虎穴的模。
“不用。”白柠闲伸手按住了傅珺璟,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这是女子的病,你一个男人去做什么?很难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傅珺璟念念不舍的捏了一下白柠闲的手:“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便不过去了,在家中等你。”
“好。”白柠闲伸手理了一下傅珺璟的衣摆,转身离开了。
瞧着白柠闲的背影,傅珺璟眯起了眼睛:“辰兮。”
“在!”
傅珺璟不知道与辰兮说了什么,辰兮立刻便出发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贤王府而去。
这种情况之下,白柠闲觉得,安淑怡他们不可能敢对她动手。
除非他们疯掉了。
马车在贤王府的门口停了下来,兰芝早就在门口等候了,瞧着白柠闲来了,立刻迎了上去:“王妃娘娘,您可算是来了。”
“你们郡主怎么样了?”
兰芝一边领着白柠闲往里面走,一边说
道:“郡主的月事,想来都不太准,这一次,吃了王妃开的药,来的日期倒是和上一次一般,只是疼痛的更加的厉害了,郡主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只要请王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