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沧澜,举起了酒杯说道:“来,三弟不醉不归。”
白柠闲伸手挡了一下:“王爷,不好意思,我家王爷身上有伤,不得喝酒。”
傅沧澜顿了一下:“倒是我疏忽了,怡儿,去做几碗糖水来。”
安淑怡一听,作势要站起来。
“不必麻烦了。”傅珺璟摆了摆手:“喝水也是一样的。”
“这倒是叫人觉得不好意思。”傅沧澜笑了笑。
他现在的态度极好,好的恨不得将傅珺璟给供起来。
这样的改变还让人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傅夏涵,一双眸子在傅珺璟和傅沧澜的身上转来转去,好像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一般。
“嫂嫂。”傅夏涵轻轻撞了一下白柠闲的手臂,疑惑地问道:“他们二人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那么的诡异?”
诡异么?
白柠闲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傅夏涵的手:“这样不是挺好的,和和美美的。”
和和美美?
傅夏涵又不傻,太子之位的争夺兴起了,这些人再也不是兄弟了,分明就是对头,恨不得对方死的哪一种,怎么可能……
越看,傅夏涵越觉得不对劲,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的!
到
底是什么呢?
傅夏涵说不出来,她突然觉得碗中的肉也不香了,八卦的心燃烧了起来,找不到事情的真相,就会寝食难安一般。
白柠闲看了一眼傅夏涵,无声的摇了摇头脑袋,这个傻孩子。
傅夏涵倒是不觉得自己傻,她觉得自己聪明着呢。
她伸长了脖子,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了白柠闲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问道:“嫂嫂,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白柠闲:?
“回去再跟你说。”白柠闲给傅夏涵夹了一块肉:“先吃饭吧。”
毕竟,日后只怕都没有机会坐在一起,这样安安静静的吃一顿饭了。
这边是和和美美了,消息传到另外一边,就没有那么好了。
傅昭炎紧紧握着手中的书信,眼神越发凛冽了几分:“这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们二人能凑到一起吃饭?呵呵。”
下属一听,立刻说道:“会不会这二人想要联手害您?”
这还用想么?
肯定是啊。
傅昭炎眯起了眼睛,嗤笑了一声说道:“傅沧澜这样害傅珺璟,差点要了傅珺璟的命,二人也能冰释前嫌?到底是冰释前嫌,还是憋着更加狠辣的
事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他也是不是坐以待毙,仍由旁人害死他的人。
他问道:“王妃怎么样了?还是老样子么?”
“是,王妃还是不愿意见您,只不过吃饭方面,要比以前好多了,王爷别担心。”
能不担心么?
从前云舒静何等柔软,又容易生病,病了就如同娇花儿一般,吃不下,睡不着的。
那个时候,他日日守着,端着粥喂她,哄着她,将养着她的身体。
她也是格外体贴的一个人。
那几年,二人恩爱一点都不假,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了。
傅昭炎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她不愿意见我,就算了吧。”
从那一日大吵一架过后,云舒静就再也不想见到傅昭炎了,二人的中间,像是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过去的鸿沟一般。
每一次傅昭炎想要往前一点点,云舒静就会拼命的后退。
到底,是回不去了。
“王爷。”下属城阳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一句话,属下憋了很久了。”
“说。”
城阳和傅昭炎算是一起长大的,傅昭炎的心中无比清楚,城阳是与他一起长大的,说话都是为了
他好,绝对不会害他的。
“王爷,您这些年,与王妃的感情这么好,不是假的,何必要为了一个故去的姑娘,闹成这个样子。”城阳这句话说的意外的大胆:“故人一去,再也不会回来了,还是珍惜眼前人为好!”
傅昭炎的目光冷冽的落在了城阳的身上,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城阳低着头也不敢抬头。
“我知道了。”傅昭炎应了一声说道:“你先退下,按照本王说的计划执行吧。”
“是!”
看到城阳离开, 傅昭炎的目光落在了那只刻着程安安的名字的笔上面,无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安安,我对不起你,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语罢,他将笔拿了起来,用力的折断,丢入了旁边的纸篓里面。
披着薄薄的月光,傅昭炎来到了云舒静的屋子门口。
他用力的敲了敲云舒静的门,喊道:“静儿,开门。”
里面静谧无比,许久才听到云舒静声音有些沙哑地回答道:“王爷,妾身身子不爽,不能伺候王爷……”
“静儿,本王错了,本王真的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了,绝对不会瞒着你,让我们的孩子去冒险,静儿
!”
里面的人突然安静了下去。
云舒静确实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