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啊,皇室之中的人,自己先斗起来,让傅沧澜去看看什么叫残忍,多好。”傅珺璟拿着鱼料走到的旁边的缸莲去。
白柠闲跟了上去,瞧着那长的快有巴掌大的鱼,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笑了起来,问道:“你在这样喂下去,不怕这鱼被你给喂死了?”
“过的太安逸了,慢慢放松警惕,才会给敌人有机可乘!”
一时间,白柠闲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鱼。
“哥哥。”傅夏涵飞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白柠闲的手臂。
“你叫的是你的哥哥,你拽着我做什么?”白柠闲低头看向了傅夏涵,眉头微微一挑。
“嘿嘿,嫂嫂你不知道,哥哥不喜欢别人靠近他,我可不敢,不要一会儿他没忍住,直接把我给……”傅夏涵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白柠闲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年头,能与我这个好哥哥亲近的,想必只有嫂嫂你一个人了。”傅夏涵说:“唉,可惜了。”
“可惜什么?”白柠闲眉头一皱:“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哥哥娶了我倒是委屈他了。”
“怎么可能了!”傅夏涵说:“我是觉得可惜了,你是一个女子,你
不是一个男人,要不然,我也要……”
话还没说完,傅珺璟一个眼刀过来,傅夏涵捂着嘴巴没在开口。
白柠闲问:“你怎么跑出来了,有事情?”
“最近灾难爆发,父皇心情不好,昭雨日日陪着我瞧着都烦,干脆出来了。”傅夏涵叹了一口气说道:“画嫔现在晚上都没去侍寝了。”
“烦的是灾难么?”白柠闲心中冷笑,这个事情说起来多多少少有点难以启齿的味道。
听到白柠闲的话,傅夏涵一脸疑惑地盯着白柠闲说道:“不是灾难是什么?”
“不可说!”白柠闲摆了摆手,笑了一声。
“人家陪着父皇,你烦什么?”傅珺璟拧着眉头问道:“碍着你什么事了?”
“哥哥,你不懂,她像是一朵娇弱的小莲花,本来母妃是要去看看父皇的,不知道那人在里面给父皇说了什么,父皇不但没见母妃还说了母妃一顿,都快把母妃给气死了!”傅夏涵愤愤不平的开口:“她现在那个样子,一点都不想是父皇的女儿,倒是像是……”
“像是什么?”傅珺璟冷声呵斥。
傅夏涵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对,立刻捂住了嘴巴,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不是的……我……”
“有些话不可以乱说,以免带来杀身之祸,你如今也有这么大了,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傅珺璟很少责怪傅夏涵,但今日傅夏涵的话确实不妥当。
傅夏涵捂着嘴巴,躲在了白柠闲的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这句话,却让白柠闲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会不会是昭雨以自己对待以前那些客人的态度来对待皇帝。
如果是那个样子,还真的是离谱……
傅夏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傅珺璟,又对白柠闲说道:“不过受气的到不止是我母妃一个,听说,画嫔做了吃的过去,也吃了闭门羹呢。”
“这个事情,你不要插手,也不要管。”白柠闲伸手拍了拍傅夏涵的胳膊说道:“这个事情,与我们的关系都不大,千万不要卷入其中才是。”
“我知道了。”傅夏涵说:“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我才躲出来的,省的看到他们生气,哥哥,你为什么不参与这个事情?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的!”
“你要去看看么?”傅珺璟问。
傅夏涵一听,眼神闪烁了一下:“要,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先换
了药你再去。”白柠闲说。
傅珺璟点了点头往屋子里面走去。
“哥哥的伤还没有好么?”傅夏涵有些担忧的问:“这都有二十多天了!”
“没有个百来天,怎么可能好的了。”白柠闲平静的瞧了一眼傅珺璟,捏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了起来。
大概是感受到了白柠闲的动作,傅珺璟反手握住了白柠闲的手:“说得对。”
瞧着二人一起进屋去了,傅夏涵一脸的疑惑,这两个人怎么怪怪的。
她站在院子里面,对着跑来跑去的汤圆招了招手说道:“汤圆,汤圆,你过来!”
汤圆小跑到了傅夏涵的面前,吐着长长的舌头,一副乖巧的模样抬头盯着傅夏涵,等着傅夏涵低下头来摸它的脑袋。
傅夏涵也确实这样做了。
弯着腰低着头,轻轻揉了揉汤圆的脑袋:“小汤圆,你想不想出去玩儿啊?”
汤圆吐着长长的舌头,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了傅夏涵的身上,想,他可太想了!
傅夏涵揉了揉汤圆的脑袋,笑了一声:“一会儿就带你出去啊!”
屋子里面,白柠闲解开了傅珺璟的衣襟,手指从他心口上长长的伤痕上面划了过去。
傅珺
璟捏住了白柠闲的手:“闲儿做什么?”
“别动。”白柠闲说:“我看看里面长好了没有。”
“应该问题不大了。”傅珺璟柔声说道:“我现在觉得都不疼了,先前这只手都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