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话,云月笙沉默了许久。
白柠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告辞。”
说着,白柠闲转身就离开了。
云月笙站在宫道上,沉默了许久许久,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而是满身寒凉。
长长的宫道像是没有尽头一般,就像是云月笙的人生一般看不到尽头。
痛苦,冰冷,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
那一瞬间,云月笙突然明白了谁都保护不了她,她必须要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才是睁的可以保护她她的人!
就像傅珺璟可以保护淑妃一样。
这一刻,她明白了,一切的荣耀都是自己挣来的,绝对不是靠别人的。
白柠闲的话,让云月笙有种后知后觉的后怕的感觉。
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她真的会完蛋的。
白柠闲的意思是她也是被人指使的,所有,她放过自己!
云月笙转身往自己的宫殿里面走,身影没入了高墙遮挡了太阳留下的阴影之中。
“怎么样?”傅珺璟差不多能走了,一边喂鱼一边问道:“你和云月笙说了,她是什么表情。”
“真有趣。”白柠闲笑了:“看似一体,其实四分五裂,每一个人都有
自己的想法和感情,只需要一点点不对劲,就会裂开。”
“裂开?”傅珺璟眉峰微挑:“想来段时间不会的,现在选太子是当务之急的,云月笙现在生来不及了!”
白柠闲瞧了一眼那一条被傅珺璟喂的胖了一圈的鱼说道:“差不多可以了,撑死了。”
傅珺璟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就是要让他们像是这条鱼一般,放松警惕,然后慢慢的撑死!”
白柠闲没说话,傅珺璟做的每一件事情是乎都有他的道理。
通常来说,白柠闲一般不会追问的!
“你想出去玩么?”
“你现在有伤,不能出去玩。”白柠闲叉着腰说道:“你把你那些心思收回去吧!”
傅珺璟伸手捏住了白柠闲的下巴,猛地亲了她一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许去。”白柠闲冷声说道:“把你这些心思收起来,扥到你伤好了,再去。”
傅珺璟:……
他一把抱住了白柠闲,用力的在白柠闲的脸上狠狠请了一口气:“那……”
白柠闲一把捂住了傅珺璟的嘴:“你可闭嘴吧,有些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她狠狠瞪了一眼傅珺璟,耳根子通红,抬
手傅珺璟的肩膀上锤了一下:“你当真是年轻气盛啊。”
“一个多月了。”傅珺璟搂着白柠闲的腰,轻轻的在白柠闲的耳边说:“我感觉不疼了。”
白柠闲伸手在傅珺璟的手腕上捏了一下,傅珺璟猛地皱起了眉头:“不疼!”
白柠闲:……
“你若是不听话,日后我都不理你了!”白柠闲推开了傅珺璟,一张脸通红,往屋子里面走去。
傅珺璟一瞧,背着手追了进去。
辰兮和细辛站在门口,两人都红了脸颊。
以前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细辛一想到旁边站的人,脸红的没办法。
辰兮尴尬的笑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了一朵湖蓝色的绒花递给了细辛。
细辛愣了一下。
“这是在成州买的,我瞧它的颜色倒是承你……”
细辛大.大方方的接过了绒花:“谢谢,这一次,你受伤了么?”
辰兮耳根子一红,说道:“都是一些轻伤,我们时常在外面,受一些皮肉伤是正常的。”
细辛从荷包里面摸出了一个小罐子:“这是王妃给我的,是外伤的药物,说效果十分的好,你试试。”
“我一个男人,留不留疤不用要吧。”辰兮还是接了药。
二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意识到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突然都笑了起来。
细辛捂住嘴巴说道:“奇怪了,哈哈,都说辰兮侍卫很聪明,怎么如今说话这般的奇怪!”
辰兮一听,伸手抓了抓头发,一脸为难的笑了起来说道:“大概是紧张。”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耳朵通红了起来。
细辛不好意思极了,说道:“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辰兮没说话,看着细辛离开的背影,没忍住傻笑了一声。
阿璃从围墙上跳了下来,眯起了眼睛,盯着辰兮说道:“你自己说话是怎么说的?嗯?不是说,不会表达出来的么?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辰兮听,眼神闪烁了一下,轻轻咳嗽了一声:“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你管!”
“臭小子!”阿璃冷声说道:“你现在长大了,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我之前劝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不听,现在还跟我唱反调!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辰兮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有么?”
“我去告诉细辛,下一次做好吃的,再也不做你的了!”阿璃转身要走,辰兮一把拎着阿璃的衣领,又
将阿璃给提了出来,冷声说道:“你敢!”
阿璃笑了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