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夜现在这种,只知道以和亲来换取和平的现状,扶溪的出现就是一个让他们为难的问题。
果然在傅珺璟问出来之后,傅昭炎和傅沧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确实,赤柏是个问题。
白柠闲喝了一口茶:“难道交好,只能以和亲来维持?”
“你是女人,你不懂。”傅昭炎瞥了一眼白柠闲:“有一个人在那边,至少知道那边的情况,不会随意动手。”
“那如果对方要毁约呢?”白柠闲问:“岂不是会先杀了和亲的女子?”
众人全都沉默了,这个事情,是他们知道的,他们心知肚明,却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呢,和亲的女子,是死是活,他们都不在意。
这就是男人。
傅沧澜想了想说道:“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就应该履行自己的责任,一个人的生命,换来的和平,岂不是很好?”
白柠闲差点笑了:“和亲的是女子,客死他乡,受尽幸亏,战争一起,将军百战死,将士十年归,那请问,王爷们付出了什么?”
顿时,众人再次沉默了。
他们可真不要脸,怎么做到理所当然的,也太奇葩了。
安淑
怡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说实话,她很佩服白柠闲,想说什么就说,男尊女卑,是压在了自己头上的一把枷锁,实在太难了。
白柠闲瞧了一眼安淑怡,目光只是短暂的对视了之后,两个人都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白柠闲又问:“难道说来说去,只有和亲?没有其他的办法么?难道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议和,只能牺牲女人?”
听到白柠闲的问题的时候,二人沉默了一下,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傅昭炎喝了一口茶,抬头看向了白柠闲:“按照王妃的意思,应该如何?”
“身为女子,国家大事,我如何知道?” 白柠闲云淡风轻地喝了一杯茶。
傅昭炎:……
厉害了。
傅珺璟的手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说道:“这样吧,丹尤暂时应该没有问题,就是赤柏与大漠,大漠那边,本王去说,赤柏那边,大皇兄去?毕竟二皇兄操办狩猎已经很辛苦了。”
傅沧澜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不安排上他也算是傅珺璟善良了。
倒是傅昭炎义正言辞地说道:“不妥,本王以为,宣武王常年与赤柏打交道,若是三弟
接着宣武王的关系去和赤柏谈何,会事半功倍,本王去,倒是有些不妥当了,三弟觉得如何?”
“这……”傅珺璟和白柠闲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
白柠闲笑了一声说道:“对付大漠那一边,直接和亲就可以了,都是赤柏有些麻烦了,王爷真的是考虑的周到。”
傅昭炎缓缓收紧了拳头:“三弟觉得呢?”
傅珺璟有些为难,却还是答应了:“好吧。”
傅沧澜倒是在细细的观察他们二人,突然发现气氛有些奇怪了起来。
尤其是傅昭炎主动提出要去与大漠的谈合就证实了安淑怡说的话,傅昭炎果然和大漠有一腿。
傅沧澜一口一口的喝着茶,目光就在傅昭炎和傅珺璟身上扫来扫去。
看来两个人身上都是战火纷飞,很不太平啊。
白柠闲早就注意到了傅沧澜的目光了,看来傅珺璟想要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安淑怡果然是个聪明的。
只是让她知道傅珺璟给傅昭炎送了一些蛇,这些蛇是大漠的,她就能分析出来。
“王妃。”阿璃在外面喊道:“公主来了,在外面找您出去走走呢。”
白柠闲松开
了傅珺璟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傅夏涵来了,我出去看看她。”
“好。”
白柠闲缓缓走了出去。
安淑怡一看,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
傅夏涵已经满血复活了,和昭雨站在一起。
昭雨的脸上带着腼腆却显然已经自信了许多。
“你们来了。”白柠闲说:“走去逛逛。”
时间还早,皇帝和使臣都没有到,场上都是打马球,踢蹴鞠的,好不热闹。
傅夏涵牵着昭雨的手跟着白柠闲说道:“天天都在宫里面,瞧姐姐刺绣,学规矩,我都快要累死了,好不容易出来松快松开,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牢房里面放出来的一样。”
听到这句话,白柠闲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你只是看着昭雨刺绣,你累什么呀?”
“我看着她穿针引线,眼睛累。”傅夏涵紧紧握着昭雨的手,笑了起来说道:“还是姐姐有耐心一些,倒是托了你的服气,我从小就没做过这些。”
白柠闲一听,伸手拍了一下傅夏涵的手臂。
傅夏涵立刻闭上了嘴巴,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瞧着昭雨笑了笑。
昭雨伸手捏了一下傅夏涵的嘴巴:“你呀就知道贫嘴,过两
日,嬷嬷要检查刺绣了,你的牡丹绣的怎么样了?”
傅夏涵一听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姐姐,我们可以不要在这开心的地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