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滋味。
傅珺璟都不知道，万贵妃在那场暴雪之中，死在宫道上的时候，有没有很过他。
有没有怨过他……
“其实。”万允淮抚摸着那个字迹，轻声说道：“姑姑怀孕的时候，我和祖母去看过她，我只知道，那个时候她便高兴的取好了名字，她做了许多的小孩子的衣服，你知道么，只会舞刀弄枪的女孩子，尽然拿着针一针一线的做衣服，才叫人震撼。”
万贵妃是爱傅珺璟的。
至少不会怨恨他。
稚子无辜。
傅珺璟立在那面假山的面前，盯着墙上的字迹，久久没有出声。
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字迹，眼神闪烁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与自己的外婆相依为命了几年，可对于自己的母亲，这记忆是少之又少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模样。
只知道旁人夸她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只知道旁人提起她，满是赞扬。
只是宫中的人说她是柔弱不能自理，温柔娴静。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