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说道:“家中有几位女儿,舞姿还算是一绝,今日献丑了。”
“丞相家的女儿,一个个跟仙女一般,这舞也只有你们家的姑娘跳的了了。”
“是啊,就是啊。”
舞还没有开始,阿谀奉承的声音就络绎不绝了起来。
听在了傅沧澜和其他的权臣的耳朵里面像是挑衅一般。
不过,云家姑娘的舞蹈,确实是华城一绝,少有姑娘比得过她们。
在编钟声之中,翩翩起舞,如同一只只美丽的蝴蝶一般。
烛火摇曳给她们打上了几层柔光,可漂亮了。
这样柔软优美的舞蹈,倒是叫那些个外邦的人看到移不开眼睛。
白柠闲瞥了一眼傅珺璟:“云家倒是上下团结一心啊。”
前年年底的时候,云家的人也献舞蹈过,只不过一次,倒是叫人拍手叫绝,许多人都记住了。
如今又来了一次,姿势优美,叫人难以忘怀。
不过这一次,倒是被迫的。
要替云月笙收拾烂摊子,展现大国的风范。
“岂是云家上下一心,整个大夜都上下一心。 ”傅珺璟给白柠闲夹了一块糕点,随后笑了起来。
白柠闲抬眸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傅珺璟。
我信了
你个鬼!
在云家的舞蹈结束之后,厅中响起了欢呼的声音。
“好,很好。”
“真的是好看啊。”
“扶溪公主觉得如何?”赫连雷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了扶溪,目光之中写满了的欣赏。
这欣赏,确实会让白云衫心中十分不爽。
但是,她却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她和赫连雷本来就是强行凑到一起的。
她紧紧捏住了自己的衣摆,将满心的不痛快,全都给掩饰了下去。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了扶溪小声说道:“云相家出来的姑娘个个都了不起呢。”
扶溪瞧了夫妻二人一眼,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这舞蹈倒是不错,只不过,听说,还有一个白相?”
白云衫眉峰微挑:“白相是我的生父。”
“哦?”扶溪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轻声开口说道:“白相是你的生父,听说也是凌王妃的生父,能养出这么好的姑娘,想必白相的女儿也很了不起。”
白云衫一听,笑了起来:“我嫡亲的大姐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舞蹈也是一绝,是华城第一才女呢。”
众人:?
这 白洛染已经许久不被人提起了,她被谁提起来,是乎都不奇怪。
奇怪的是被白云衫夸奖。
而且,白启年不是白洛染的亲爹的事情闹得风风雨雨的。
就算白洛染是白启年的女儿,只怕在现在,在白启年的心中也不是了。
白柠闲瞥了一眼白云衫和扶溪,不知道二人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但是,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白洛染在被猜测不是白启年亲生的过后,这些日子一直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被人提起过了。
这样猛然被提起还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她慢慢抬头看了一眼白云衫,双眸微微冷冽了几分。
白云衫回眸瞧了一眼白洛染,好像在说,我们姐妹一场,我帮你一下,也是应该的,你不必感谢我。
白洛染不是傻子,既然白云衫知道了李氏去世的真相,她怎么可能帮着自己。
这个事情有蹊跷。
白洛染低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说,面对这疾风一般的夸奖,她直接装作自己不存在了一般。
白柠闲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多了几分看戏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没有什么比看敌人内斗要舒服的多。
她说过,白启年最在乎的东西,要在她的手中一一被毁灭,一一被消灭,直到什么都不剩了才
好。
白云衫瞧着白洛染低下头,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立刻对扶溪和绒翡说道:“我这个姐姐才华横溢,跳舞可是一绝,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你们要不要看看?”
绒沙一听,立刻说道:“对了,哥哥,我知道……”
“咳咳。”绒沙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月笙便轻轻咳嗽了一声。
绒沙立刻闭上了嘴巴。
绒翡眉头微微一皱:“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遮遮掩掩的做什么?瞧你这点出息。”
听到绒翡的话,绒沙吐了吐舌头小声地说道:“对啊,这个白大小姐舞蹈优美的很呢。”
听到这句话,绒翡瞧了一眼白洛染:“那白小姐不露一手?”
白洛染沉默了,时至今日,她再也不想出风头了,她今天坐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一会儿,他的表哥授封的时候,求陛下赐婚而已。
矛头直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措手不及,她抬头看了一眼白启年。
白启年半眯起了眼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轻声说道:“对,小女舞蹈优美,洛染,还不起身。”
他倒是嗅到了几分端倪。
使臣觐见,若是谈合,便少不了和亲。
白洛染现在是一颗废弃
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