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王妃和你的孩子可都好?”
“都好。”傅昭炎笑了起来:“王妃的身体恢复的不错,鹤儿都会笑了。”
“哎哟真好,跟你一样聪明。”太后也跟着笑了起来,记忆像是停在了很久以前一般:“你小时候也是个小机灵鬼,只怕和你一样,等到开春的时候,一定要带到宫中来,给哀家看看。”
“好。”傅昭炎笑了:“他可吵人了,乳娘们哄着都不要,总是要挨着王妃才能安睡,王妃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孙儿看了也心疼。”
“小孩子,月子里面吵是好的。”太后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你既知道王妃的不容易说明你是一个会疼人的,哀家与你祖父,也是联姻,他后宫里面用来联姻的女人太多了,哀家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至于你母亲,不说你也知道,所以,你万万不可对王妃不好。”
“是。”傅昭炎回答:“王妃性格安静,又不是个喜欢吵闹的人,恭顺贤良,府中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孙儿自然是疼爱她的。”
“这就好。”太后笑了起来:“哀家也上了年纪了,很多事回去,哀家也不明白,只要你们两个年轻人,能把日子过好
就好了。”
“会的!”
“你的话,哀家都知道了,哀家会告诉画嫔那边的,你先回去吧。”
“是!”
傅昭炎后退着出了宫去。
太后眯起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屑,冷声说道:“哼,到底这小子心太软了,还想放过傅珺璟,傅珺璟满肚子的弯弯绕绕,哀家岂能放过他?不行,哀家要想个法子,收拾了这傅珺璟!”
“太后娘娘。”赵嬷嬷屈膝跪在了太后的面前,轻声说道:“奴婢也觉得,那凌王和凌王妃越发的过分了,若是这一次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们,不让他们知道厉害,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欺负了王爷去。”
“你说的,哀家都知道。”太后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佛珠:“哀家倒是有一计,就是不知道炎儿舍不舍得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
白柠闲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傅珺璟穿着宽松的衣袍立在了长案后面。
一幅画在长案上铺开,傅珺璟弯着腰,正在仔仔细细的查看。
“你醒了?”傅珺璟抬头看了一眼白柠闲说道:“起来洗漱收拾一下吧。”
白柠闲:?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说道:“哎呀,
大半夜了,还收拾做什么?”
傅珺璟笑了:“约了夏涵逛夜市。”
白柠闲:?
她掀开了被子下了床,一边梳洗一边问道:“约夏涵逛夜市?这不是王爷做的出来的事情,王爷又想做什么?”
“本王心情不错,单纯的想要带你们去游玩。”傅珺璟笑了:“去游江,春来冰雪融化,江上有好多好玩的,有好多人划船玩儿,你想不想去看?”
这句话确实勾起了白柠闲的兴趣,她点了点头:“去。”
被关了十多天了,人都快要发霉了,能出去松快松快固然是好的。
“夏涵呢?”
“已经过去了,你也快些收拾。”
“那你怎么不早一点叫我?”白柠闲拧着眉头说道。
“这有不是什么大事情,打扰你睡觉做什么?”
白柠闲:……
好有道理的样子哦,她竟然无法反驳。
江上风景如画。
游船挂着花灯,点亮了江面的黑夜。
丝竹声悦耳,还有穿着薄纱的女子,在甲板上跳舞。
她们挥舞着香喷喷的手绢,冲着岸边的男人们招手,示意他们上船。
热闹是热闹,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傅夏涵头一次
见到这样的热闹,一双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对面船上的姑娘:“难怪,时常听人说勾栏瓦肆,人间仙境,别说是男人了,这要是换在我身上,我也扛不住啊。”
“你是一个姑娘,矜持。”白柠闲突然觉得,若傅夏涵是个男儿,必定左拥右抱,你瞧瞧她现在看着那些姑娘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一样。
傅夏涵笑了:“嫂嫂,她们是女子,我也是女子,女子看女子是互相欣赏,要什么矜持?”
这句话很有道理,白柠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了傅珺璟说道:“不是说游江?怎么到这里来了?”
“热闹。”傅珺璟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他的目光根本就没有看两边的莺莺燕燕,而是在书上。
傅夏涵一把抓住了白柠闲的袖子,轻声说道:“嫂嫂,你管他做什么?我跟你说,哥哥一直都是一个呆子,不懂得乐趣。”
白柠闲瞥了一眼傅夏涵没说话。
傅夏涵伸手指着一个姑娘:“瞧瞧,啊啊啊,那个姐姐真好看,腰软的跟丝带一样,跳舞真好看,那个唱歌也好听,真想要她们到我们船上来……”
傅夏涵的话还
没有说完,便收到了傅珺璟的眼神警告,那一瞬间傅夏涵便收住了声音,小小声地说道:“其实很一般,其实的话……我这么看也行。”
白柠闲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了岸边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