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闲心中觉得,童杺真的是来炫技的。
那些诗词歌赋,那些先进发达的医术,还有她的思想。
只是这么优秀的人却因为接受不了丈夫纳妾变得不幸运。
“后来呢?”
“后来,她把戒指丢到了湖里面,说再也不会想也不见那个人一面。”傅珺璟拍了拍白柠闲的手:“但是,她却在外婆出嫁的那一日,让外公给外婆戴上戒指。”
这是自己得不到幸福,却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可以幸福,可以顺遂。
自己很苦,却见不得别人过的苦。
白柠闲叹了一口气:“所以你就学到了?”
“是啊。”傅珺璟眉峰微挑,低头看着白柠闲手上的戒指:“把你锁住了,你就跑不掉了!”
白柠闲笑了一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戒指,本来应该是一对的,你只给我一枚,就失去了这个意义了!”
傅珺璟伸出手,对着白柠闲晃了一下,是这个样子么?
傅珺璟的手指上,也带着一枚戒指,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格外的好看。
“满意地?”傅珺璟低着头盯着白柠闲问道。
白柠闲的脸唰的一声就红了,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嗯,怎么能不满意
呢?”
“闲儿夜深了……”
“其他的礼物还没有拆开!”白柠闲下意识伸手推了一下傅珺璟。
“明日再来拆开。”傅珺璟的下巴靠在了白柠闲的肩膀上,唇瓣轻轻掠过了她的脖子,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比起这些礼物,本王更在乎闲儿。”
白柠闲的脸再次红的厉害,搂住了傅珺璟的脖子:“明日宫宴,不是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可别出了错误才好。”
“闲儿看不起来我。”傅珺璟声音越发沙哑了起来说道:“明日一早,你就同我入宫去,去淑妃那里玩着等。”
“要起那么早。”白柠闲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推了一下傅珺璟:“那你别折腾我了,我想好好睡一觉。”
傅珺璟:……
他将白柠闲直接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一年就一次,闲儿忍耐一下。”
除夕早上,到处都开始放鞭炮起来,一副热闹非凡的模样。
连白柠闲都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个没完没了。
马车压着积雪而过,两边都挂着火红的灯笼,街道上的小孩子们都穿着漂亮的新衣裳,手中拿着鞭炮丢的到处都是。
白柠闲稳稳坐在马车里面,看了一眼
傅珺璟,笑着说道:“王爷的马还是受过训练的,这样都没有颠簸。”
“这与架马的人有很大的关系的。”
这是变相夸奖了辰兮呢。
“今日的人很多,什么奇奇怪怪的都有,你尽量不要搭理他们。”
“担心我?”白柠闲问。
“不是。”傅珺璟眉峰微挑:“怕他们吃亏。”
白柠闲:……
“今日,顺王会出席么?”白柠闲说:“算日子顺王妃也该生了。”
“打探的消息说的是这两日了,已经请好了稳婆和接生的人了。”
“这你都查得到?”
傅珺璟一只手撑着头,笑眯眯地盯着白柠闲说道:“这都查不到,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
白柠闲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爹爹。”马车路过巷子的时候,白柠闲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声像是白洛染的声音,她立刻喊道:“停一下。”
马车停了下来,白柠闲掀开帘子一看,那条巷子进去,居然是白相府。
白洛染跪在地上,扯着白启年的袖子说道:“您带我去吧,求求您了。”
白启年眉头微微一皱:“如今这样,我怎么带你出门?你心中若是还有我这个爹,就不该提出这
么过分的要求。”
“爹……”白洛染红了眼睛:“这本就不是我的错啊。”
“洛染,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白启年要面子的很,今日就算是死,他也不可能带着白洛染入宫的。
白柠闲掀起帘子看着,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白启年谁都不爱,他只爱功名利禄。
他现在好意思出席这些宴会什么的,就说明,在他的心中还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
至于不带白洛染,就是怕丢人。
没有白洛染在身边,他还可以装作没事人的模样,一副无所畏惧的目光。
但是,只要白洛染在身边,就会揭露他的伤疤,在他男人的尊严上狠狠划伤一刀。
白洛染却没有那种觉悟,她觉得在白启年的心中还是有自己这个女儿的,所以,她紧紧抓住了白启年的衣摆,楚楚可怜的祈求着。
她以后的人生,以后的路好不好走,都在今日了!
白洛染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爹爹,我还要在今日表演节目的,求求您就让我去吧。”
“你还想着表演节目?”白启年严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被人给划掉了?”
白洛染瞳孔
一缩,抓着白启年衣摆的手猛然一松,整个人跌坐在了雪地里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