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沧澜笑了笑,带着安淑怡入了坐。
周围有不少人立刻迎了上去。
“好久没有见过王爷了,听说王爷在建议陛下明年推行新的春闱制度,开办学院,让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可以免费上学,是真的么?”
“自然了。”傅沧澜的脸色带着温润的笑容:“孩子们才是国家的希望,自然要过多的培养孩子们,才是国家的未来。”
“听到王爷的话,我们是醍醐灌顶,这学院,老臣愿意出资金。”
“老臣也愿意!”
顿时,不少文臣围了过去。
白柠闲拧着眉头瞧了一眼被人围在其中像是一只花孔雀一般得意洋洋的傅沧澜,她压低了声音说道:“谁给他的勇气在这里寻找存在感的?”
“不知道。”傅珺璟摇了摇头:“这个多少是跟你学的。”
“什么意思?”
“就是童烨在朝廷回话的时候,说槟城新办了学院,陛下不但夸奖了童烨,也夸奖了你,说你贤德淑良,是天下女人的典范。”
白柠闲:……
就这,傅沧澜为了博个名声就抢了去?
离谱。
白柠闲也不管他,只要今日,不要闹出太多的事情就可以了。
毕竟是在她自
己家!
“白相到。”
这个时候,有人大喊了一声。
白柠闲缓缓抬眸看了出去,来了啊……
白启年不愧是丞相,他一出现,两边的文官肃然起敬,好像自带气场一般,威风凛凛。
“老臣携家眷,拜见凌王,拜见凌王妃,恭贺王爷乔迁之喜。”
“白相请起。”这样的场面,傅珺璟也会给彼此一点体面。
白启年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却落在了白子岩的身上。
说实话,这个目光挺让人觉得害怕的。
自少白子岩的害怕的,他往白柠闲的身后躲了一下。
“子岩。”白启年缓缓入了坐说道:“为夫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这纯纯恶心人。
谁都知道白启年和苏畅影和离了,都知道白子岩现在是在白逸风的名下。
但,血脉情亲是无法割舍的。
所以白启年这样说,也无关紧要。
只不过让白柠闲一干人觉得恶心。
白子岩垂下了眼眸:“劳烦白相挂念了,我一切都好。”
“子岩。”白启年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中还在赌气,为父这么多年疏忽你了,是为父不对,只不过为父也是为了大家好是不是?”
白柠闲
:?
这是不是有病,在这里搞什么父子情深?
白子岩后退了一步:“白相言重了,我从未责怪过您。”
“子岩你都不肯叫我一声父亲么?”白启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子岩。”白洛染也立刻帮腔说道:“父亲一直都很挂念你的,从你走了之后,父亲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挑拨离间,让你连父亲都不要了。”
众人顿时目光全都落在了白洛染的身上。
苏畅影带着孩子和白启年和离的事情,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如今怎么又生出变故。
听起来怎么像是有人挑拨了苏畅影和白启年和离的呢?
这是有大瓜吃?
傅珺璟的眼神微微一冷,刚刚想要开口,白柠闲按住了他的手,闹吧,闹吧,闹得越热闹越好,最好的人尽皆知,反正她又不嫌弃丢人!
白子岩也在尽力风浪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保护不了他一辈子!
白子岩显然很慌张,他像是一只不知所错的小羊羔一般,一会儿看一眼白柠闲又看向了白洛染。
所有都在看着他,一双双眼睛就像是要将他分解了一般,他很害怕,害怕的不要不要的。
他求救
的看向了白柠闲。
白柠闲平静地喝了一口茶,目光平淡地盯着白启年和白洛染,好像在看待两个跳梁小丑一般。
“子岩,你真的不在乎了么?”白洛染说:“你想想,那些年父亲陪你练字的时候,教你读书的时候。”
众人都愣住了,这是打亲情牌。
苏畅影知道白启年和白洛染来闹事情了,早早的就赶了过来。
听到白启年这样说,她的心中气的不轻,立刻就想要冲进去和白启年理论。
白逸风一把拉住了苏畅影,伸手揽着她的腰说道:“看孩子怎么说,王爷和闲儿都没开口,我们不能在这里闹得太难看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苏畅影就觉得特别对不起白逸风,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当年我再勇敢一点,就好了,是我对不起你,表白让你被命运蹉跎了这么多年。”
苏畅影心中怒火与感激交加着。
有人撕开了她的伤痕,有人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告诉她不要害怕。
孰是孰非,清清楚楚。
厅中的人和白逸风一样,都在等着白子岩的回答。
嗯,白子岩想到了,他
到了宣武王府之后,白逸风教他骑马射箭,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