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凌王的未婚妻,是皇上亲封的昭和郡主!
如今白启年也不过和她能有个平起平坐说话的机会罢了,其余人,根本已经被白柠闲踩在脚下了,如今哪里还有还嘴的余地。
顿时,满屋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白启年的一张脸气的发青,却久久没有说出一句。
白柠闲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
安静的气氛,好似沉寂的古墓,没有半分声响,只有她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好似催命一般。
她走到采茶女的面前,盯着茶女的眼睛:“你,没说实话!”
茶女吓得不轻,砰的一声跪了下去:“郡主!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那你说,画放在什么地方了?”
“就在……就在绣房里面……”
“哦?真的么?”
“不,不是,我记错了,在,在杂物间,对,在杂物间,二夫人准备丢到,还没有来得及!”
“你确定?”
“我确定,就在杂物间!我亲眼看见夫人放的!”
“妹妹,其实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二夫人,这不是越是不让搜,越是让人怀疑!所以我想着,还是你松松口,让大家去看一看,是为了证明夫人的清白不是?”
白洛染主动站出来。
其余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轻轻点头。
这……算是他们最后的借口吧!
好啊,一家人,没有一个护着他们的,都想要看他们万劫不复!
好,那就看吧!
白柠闲笑了一声:“好,那就去搜吧,只能搜杂物间,胆敢超越一步,狗腿我就留下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旁人动我的东西,要是有的人不听话,丢了命,那也是罪有应得!”
王氏虎躯一震,猛地想起上一次她带人搜查中了白柠闲的计,顿时往白洛染的身边挪了一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瞧着李氏。
李氏眼神微凉:“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是!”
翠喜立刻带着众人往白柠闲的小院子走去。
苏氏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瞧了一眼冷静的喝茶的白柠闲,心中又莫名的安定了好几分。
白柠闲瞧了一眼自己眼前漂浮的茶水,指尖轻轻在茶杯上敲了两下,目光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啊!”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 声音从小院的方向传来。
众人看不到情况,听这声音,更是觉得瘆得慌。
越是未知,越是惊恐!
“怎么回事!”
李氏猛地站了起来,抬头张望着。
“许是有人做了亏心事,遭到报应了。”白柠闲轻声开口说道。
李氏心中莫名一紧,攥着手绢,颤抖着声音:“四丫头,你是不是对,对他们做了什么!”
白柠闲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瞧了一眼李氏:“我人就在这里坐着!我能做什么?”
翠喜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脸上手上,全是鲜血淋漓的伤痕,看起来格外渗人,连李氏都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翠喜猛地跪在了地上,一双眼睛阴毒地瞧着白柠闲:“四小姐故意在院中养了许多的猫,奴婢一进去,这些猫就扑出来,抓伤了奴婢!”
“猫?”白柠闲靠在桌上,瞧了一眼苏氏:“娘亲,我们有养猫么?”
“没有。”苏氏冷眼盯着翠喜:“只怕是有人做了什么亏心事,遭到了报应,猫,是最有灵性的!”
“你们胡说八道!”李氏颤抖了一下,严声呵斥,紧接着,立刻问道:“刺绣找到了么!”
“找到了。”翠喜立刻回答:“就在绣房里面,已经拿过来了。”
紧接着,两个家丁抬着一个巨大的画走了进来。
是
一副半成品的千寿图,血腥与污水已经凝成了一片,被抓断的绣线上面,还有几片翻飞的鱼鳞,整个画一片狼藉!
可即使是这样,也能看的出这幅画从前有多么精致,倘若这幅画送到了皇帝的面前,只怕白家还要更加受宠一些。
砰!
白启年袖子一挥,茶盏酒杯滚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众人浑身颤抖,猛地站了起来。
白柠闲一把抓住苏氏,不让她站起来。
大厅之中,气势诡异无比,众人连呼吸都放慢了几分。
白启年那双冷冽的,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缓缓落在了白柠闲的身上:“你们又作何解释?”
白柠闲一脸淡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不急不缓,慢慢开口:“无非就是大家看到的这样。”
“什么意思?”李氏一心想要按死白柠闲:“人赃并获,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是你们,疏于防守,导致千寿图受到了损害!若不然……”
“这千寿图是被什么损害的?”白柠闲悠闲地抬起眸子,扫了众人一眼。
众人愣了一下,目光缓缓落在了画布上面。
“千寿图在完成前夕,有
人从屋顶丢了一条鱼在图上,另外还有两只遍体鳞伤,饥肠辘辘的猫也被丢到了上面,两只猫为了争夺一条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