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不客气了!
“叮!”
白柠闲手一抬,猛地挡住了傅夏涵的攻击,她的力道十分的大,震的傅夏涵的虎口发麻。
傅夏涵瞳孔微微一缩,后退了好几步,看向白柠闲的眼神都变了。
“好厉害啊!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公主请小心,别伤了自己。”白柠闲嘴角微微一勾,将长剑背在了身后。
她身形修长,立于厅中,清冷如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莲。
这更加的挑起了傅夏涵的好胜心。
傅夏涵眼神一变,调整了姿势怒喝了一声:“再开!”
她脚尖一点,直接飞奔了出去。
“叮!”
长剑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华灯高悬,刀光剑影。
你来我往,互不相容。
傅珺璟面前的编钟敲得更加的急促了,演变成了一首战歌!
白柠闲再也不藏着掖着,剑法越发的凌冽了起来,无论是剑法,还是速度,都比傅夏涵还要出色。
不过十招,傅夏涵便被逼的急急后退,猛地抵到了柱子上。
她无路可退,白柠闲一剑横在了傅夏涵的脖子上。
“公主说得对,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哦。”
“砰!”
说时迟,那时快,傅夏涵手中
的剑猛地落了下去,紧接着,她单膝跪了下去,抱拳喊道:“嫂子饶命!”
白柠闲:?
“哈哈哈哈!”在短暂的寂静之中,众人爆笑如雷。
白柠闲收了剑,直接丢给了辰兮:“快起来,你的剑法也不错。”
“那也比得到嫂子厉害。”傅夏涵嘟着嘴巴盯着皇帝:“我说呢,父皇怎么突然册封昭和郡主,原是父皇慧眼识珠,三皇兄也好福气啊!”
“是啊。”皇帝猛然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说道:“朕竟然不知道,白家四丫头如此厉害,凌王有福气了。”
傅珺璟停了下来,笑了一声:“父皇,雕虫小技罢了,不过都是闹着玩的,闲儿快退下吧。”
白柠闲:?
闲儿?
叫谁呢!
“哎呀,三皇兄就喜欢藏着掖着的,现在指不定偷着乐呢,哼!”
傅珺璟握着嘴唇咳嗽了好几声,笑了笑:“你莫要太油嘴滑舌,旁的女子,不如你这般。”
“哼,三皇兄又嫌弃我。”傅夏涵冲着傅珺璟做了一个鬼脸,又对着白柠闲说道:“皇嫂,你别瞧着皇兄这幅模样,其实比谁都……”
她暂停了一下,笑了起来说道:“比谁都好。”
白柠闲看
的出来傅珺璟和傅夏涵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只是可惜了,一个是众星捧月,一个卑微如尘埃。
“夏涵过来。”皇帝立刻喊道:“又去什么地方野了,现在才过来!”
“父皇,宫宴无趣的很。”傅夏涵走向了皇帝笑着说道:“若不是听说有什么比试,我才不来看呢。”
“你呀!”皇帝满眼宠爱,不顾及皇后的不悦,将傅夏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你为了行酒令而来,说吧,今年的规则是什么?”
“唔。”傅夏涵沉默了一会儿:“今年不如飞花令吧!”
“飞花令?”皇后眉头微微一拧:“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说要投壶?”
“哎呀。”傅夏涵笑了一声:“母后,我也忘记了,要不然,先飞花令,再投壶?”
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气氛变得莫名的诡异了起来。
白柠闲了然,只怕每年宫宴,出题的都是这小公主在宴会上的突发奇想,今年有人探过口风了,提前准备了,可小公主改口了!
白柠闲毕竟纳闷了,依照傅夏涵可以左右题目的受宠的程度,应该是很危险,她怎么能到如今都安然无恙?
“好。”在众人的愣神
之中,皇帝一拍手,笑着说道:“就这样决定了,先飞花令,再投壶!”
“是!”众人应了一声。
“今年,三皇弟参加么?”傅沧澜的目光落在了傅珺璟的身上。
傅珺璟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动,眉头微微一皱,含笑说道:“不必了吧,我才疏学浅,便不凑热闹了。”
“欸,三皇弟都是要成婚了的人,这样的活动,怎么能不参加。”
“就是,三皇弟,你每次都不参加,坐在旁边看热闹,今年不如参加一会?”
“我自幼体弱多病,每日只顾着吃药了,哪里还有心思读书,算了吧,算了吧。”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摇头拒绝,好似始终不想参加。
“不行!要参加就一起参加!”傅夏涵嘟囔着。
“夏涵!”皇上无奈又宠溺的喊了一声。
傅沧澜放下了杯子,嘴角一勾:“这样吧,既然三皇弟觉得自己才疏学浅,恰好,你今年订婚了,不如,你和白家四小姐一起参加,四小姐武艺超群,就不知道这诗词歌赋怎么样了?”
白柠闲刚刚喝口水喘口气,猛然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愣,抬眸瞧了一眼傅沧澜。
诗词歌赋?
唐诗宋词真没白背!
别人发起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