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
“城主,您自己小心……”
傅珺璟这几日,研究了一首船,还没有正式投入使用。
白柠闲和傅珺璟站在旁边看着图纸,白柠闲问:“这是你根据书上造出来的?”
“嗯。”傅珺璟点了点头:“可我却不明白,书上写的,控制一下,这个船可以自己动,顺流而下可以行,可逆流而上不行。”
“王爷。”白柠闲弹了一下图纸:“要不然,我们做个小的模型来,研究透彻了,才放到大的里面,而且,你之前不是做了那么多船么?”
“那个是人力的。”傅珺璟眼神闪烁了一下:“短途,游玩还可以,可若是长途运输,很艰难。”
白柠闲猛然明白,傅珺璟要想倚靠水路,将槟城,窑城,悦和州连在一起,这样一来,日后他的商业,兵力也会顺畅许多。
“不过按照你说的,做个模型试一试,应该可以。”傅珺璟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白柠闲瞧着傅珺璟的图纸:“有你这么精湛的图纸也不行,需要木匠和造船的师父,不然我们这些外行做不成的,一个部件不对,就是满盘皆输。”
“我已经写信让齐太傅帮忙找
一下了。”
“窑城指望不上。”白柠闲摇了摇头。
“你觉得窑城的人连书都没有读,没有能人巧匠么?”傅珺璟挥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图纸在白柠闲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可木匠是一种手艺的传承,或许,他们其中还有这样的能人巧匠呢。”
白柠闲沉默了一下:“或许有,却找不到你想要造船的那种。”
这句话到点子上了。
术业有专攻,不是专业的,怎么可能做得到专业的事情?
窑城的百姓一直都在被压迫,连吃饭都成问题还搞什么造船?
况且他们哪里也不靠近大河和海水,某一方面来说,有船又有什么用。
傅珺璟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唰!
突然一声利响从不远处的地方响了起来,一个人影飞奔了过来,手中的利刃指着的是白柠闲的脖子。
傅珺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眼神之中划过了一抹凛冽,下一刻,另外一只手便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傅珺璟,别杀她。”白柠闲冷着眼看着眼前的童烨,冷声问道:“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白柠闲,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做出一副善良的模
样做什么?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童烨一双眼睛猩红,眼中划过了一丝泪痕。
这是她第一次出现之中恨意与愤怒交加的模样。
“怎么了?”白柠闲问。
“你少假惺惺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么?你为了进入槟城真的是不择手段,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你们根本就不把槟城百姓的性命放在眼中!”
童烨劈头盖脸的骂,白柠闲确实没有想出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一脸平静而又冷漠地盯着童烨:“如果你只是为了来质问我,或则杀我的,你可以回去了。”
“白柠闲!”面对白柠闲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童烨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眼泪猛地滚落了下来,她撕心裂肺的问道:“难道不是你给槟城的百姓下毒的么?难道不是你么?”
“下毒?”白柠闲一脸错愕。
她听说了槟城的百姓突然生病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与下毒有关。
只怕这个童烨,关心则乱,误会了。
白柠闲冷笑了一声,质问道:“你觉得是我下的毒,然后再装作要进去给你们解毒好正大光明的进入槟城?”
“难道不是么?”
“呵呵,本宫还用
不着这样的手段。”白柠闲袖子一挥,气势瞬间迸发了出来。
光明磊落,何须做出那种腌臜的事情!
童烨愣了一下,跟白柠闲接触了很多次,白柠闲不是那种出手龌龊的人。
而且,他们在城南,生病的百姓是从城北开始的。
说起来好像确实是不可能。
但,童烨觉得不会承认是自己错了。
她咬了咬牙齿:“我不管,这个事情和你们脱不了关系,你们来之前都没有,你们来就有了,说不得是你们把……”
把灾难带到了槟城的。
这句话童烨忍了一下,没说出来。
她突然有一种摆烂的表情:“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帮助我,我不管!”
白柠闲:……
“怎么帮你。”
“你进去解毒。等到毒解了,我就把你放出来。”
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
但,事情都发生了,如果白柠闲不利用一下,岂不是很亏。
“不。”白柠闲说:“我只身一人进去,万一你们要对我做点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岂不是很亏?”
童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