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闲搂着傅珺璟的脖子回应着他的激烈。
手指轻轻挑开了他的衣带。
白柠闲的主动,让傅珺璟猛然一震,浑身都绷直了。
白柠闲敏感的感受到了傅珺璟的变化。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瞧着他耳根子通红,猛地笑了起来:“王爷不是很嚣张么?怎么,这般受不了撩拨?”
“本王非圣贤,心爱之人的撩拨,哪里受得了。”
“不是圣贤?”白柠闲笑了:“临危不惧,运筹帷幄,眼观天下,王爷都快成神仙了。”
“你瞧见过那个神仙,还沉寂与欲望之中?”傅珺璟低头一把扯开了白柠闲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上啃了一口。
“嘶。”白柠闲眉头微微一皱,这个混蛋,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白柠闲一只手将傅珺璟的两只手都按住了,另外一只手扯开了他心口的衣襟,手指顺着他的修长的脖子,轻轻抚摸在了锁骨上,再往下,是优美的胸肌,腹肌……
白柠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傅珺璟按在了床上的。
一开始,还是白柠闲掌握了主动权利,可这方面的事情,女人终究抵不过男人。
一遍一遍的被蹂躏之后,她清醒的认识到,
傅珺璟是一头野狼,惹不起惹不起。
床幔在月光里面摇曳了几分。
傅珺璟心满意足的将白柠闲圈在了怀中,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闲儿……”
“别说了。”白柠闲打断了傅珺璟的话:“我爱你,我爱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黑夜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好听的轻笑声,傅珺璟紧紧将白柠闲狗搂在怀中:“本王也是。”
没有你,便活不下去。
在白柠闲即将进入梦乡之前,她在想,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没有另外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么?
会么?
她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如果没有傅珺璟,她会怎么样。
月儿挂在了枝头上,露出了半张脸来。
窑城彻底被解放了,只要王奎入狱,百姓们十分积极的写了万名书,他们高兴的都快要放鞭炮庆祝了。
白柠闲就是在鞭炮齐鸣之中醒过来了。
傅珺璟已经不在身边了。
床上才残留着他的体温,带着兰花香。
白柠闲捂着被子,用力的闻了闻被子上的味道。
不得不说,白柠闲现在贪婪得闻着被子上的味道的这个动作像是一个变态……
她没忍住捂着被子笑了一声。
“笑什么?”傅珺璟轻声问道。
白柠闲吓了一跳,伸出一个头来看了一眼傅珺璟,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个变态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我在屏风后面换衣服。”傅珺璟觉得很冤枉,皱眉说道:“也不知道哪个是变态,抱着被子闻本王的味道。”
白柠闲:……
她的脸唰的一声就红了起来,不服气地说道:“王爷怎么知道我是闻你的味道?我不能闻一下自己的味道?”
那一瞬间,白柠闲和傅珺璟都沉默了。
好像闻自己的味道,听起来更加的变态。
白柠闲沉默了好久,坐了起来:“你没事做么?”
“你想做么?”
白柠闲:?
她像是看变态一样看了一眼傅珺璟,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警惕地说道:“你别闹。”
傅珺璟都快要笑出声来了,觉得白柠闲太可爱了:“睡好了,起来吃早餐,我有些事情要和宣武王商量。”
“嗯。”白柠闲倚在被子里面:“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傅珺璟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儿:“你接着睡觉。”
白柠闲睡了很久,在外面的鞭炮齐鸣之中她才醒过来。
细辛已经给她准备好
了早餐了。
“外面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是百姓们知道王奎入狱了,放鞭炮庆祝呢。”
白柠闲笑了,还有这种事情,看来百姓们对这个王奎是厌恶无比的。
“王妃。”细辛皱了皱眉头说道:“门口有个人,说要见您,蹲了很久了。”
“谁?”
“就是昨夜被救下来的,叫做赵丹宁。”
赵丹宁?
“让她进来吧。”
“是。”
赵丹宁蹦蹦跳跳的走了进去:“王妃,你可算起来了。”
白柠闲瞧了一眼赵丹宁:“你怎么不回家?没给钱给你?”
“不是。”赵丹宁笑了笑:“王妃和王爷不是也要去槟城么?我想和你们一起去。”
“为什么?”白柠闲喝了一口茶问道。
赵丹宁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我一个弱女子,我害怕。”
白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