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国师为了什么东西,被人利用了!
凌王府的大门紧闭着,几辆已经收拾好了的马车停在了门口。
小然看到傅珺璟和白柠闲的马车停在门口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立刻迎了上去,疑惑第问道:“王爷,王妃,你们怎么回来了?”
白柠闲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小然:“进去说。”
“是。”
他们悄然无息的打开了小门,让傅珺璟和白柠闲先进去。
院子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白柠闲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傅珺璟:“人呢?”
“本来人就少,让他们收拾一下,明日一起出发。”
白柠闲点了点头,轻车熟路的往关押国师那里去。
国师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看起来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
大半夜的还坐在厅中喝茶。
听到门开的那一瞬间,他一点疑惑都没有,抬头淡然的看了一眼傅珺璟:“王爷和王妃来了。”
“国师好雅致。”白柠闲瞧着国师刚刚煮好的茶说。
“明日要随着王爷北上,老夫年纪大了,怕禁受不住,自然要养精蓄锐了。”
白柠闲看了一眼傅珺璟,眉头微微一挑:“国师的身体,只怕比
我们一般人都好吧。”
“王妃是这样想的?”国师抬头看了一眼白柠闲。
白花花的胡子就这样垂了下来,他轻轻的捋了一下:“王妃聪慧,想必今日是为了手札而来。”
有点东西。
白柠闲缓缓走了进去,坐在了国师的对面,平静地盯着国师的眼睛说道:“那国师准备坦白,还是准备让我逼问?”
“王妃的手段我见识过了。”国师笑了笑:“但,有些事情,我答应别人的,我不能说。”
“那就说些能说的。”白柠闲说。
国师是个聪明的人,能听懂她说话。
她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不费力。
国师瞧着白柠闲的眼睛笑了笑:“王妃,我不能说的,你都已经知道了。”
“手札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
“谁给的?”
“故人。”
“男的女的?”
“我不能说。”
国师给白柠闲到了一杯茶:“故人给我荣华富贵,家族昌盛,我答应她的,自然不能食言。”
“家族昌盛?”白柠闲笑了:“你的满门都被杀尽了,只留下了一个儿子东躲西藏的活着……”
“这也皆是因为贪婪。”国师说:“他们
享受了二十多年本不该属于他们的生活,最后受到反噬,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想保住你最后的血脉么?”白柠闲笑了起来。
她笑的时候格外的好看,却给不熟悉她的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至少在国师的眼中,白柠闲现在这个笑容十分诡异。
他神色动了动,眼神之中划过来一丝无奈:“他若是还活着,也有一把年纪了,若是……”
“他有个家庭,有个妻子,还有两个孩子,如今大的已经十岁了,小的也有六岁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国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中那一抹云淡风轻消失不见了。
那种得道高僧的风轻云淡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烈的焦急。
他狠狠皱了皱眉头:“王妃,稚子无辜。”
“稚子无辜?”白柠闲笑了:“你是最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因为这本手札,因为这个预言,有多少孩子死于非命?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国师眼神黯淡了下去,他闭了闭眼睛,掩盖住了双眸之中浓烈的无可奈何与不知所措。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王妃,我知道的也不多。”
“跟你一起下山的人是谁
?”
“我的师兄。”国师回答:“他预言的很准,我相信了他。”
“你的师兄?”
“对。”国师说:“想必王妃也知道我小小年纪家破人亡,上山去修行,十八岁下山的。”
“那你师兄后来去什么地方了?”
“入宫之后,那个预言是振全的,替陛下避免了一场灾难,陛下让我们留下来,他拒绝了,拿着东西走了,而我开始贪慕这宫中的荣华富贵。”国师的眼中写满了懊恼和对年轻的时候的做法的后悔。
他那个时候,太年轻了,根本就无法拒绝金钱带来的诱惑感,所以选择了留下来。
“他给了我一个手札,警告我,手札不能落入旁人的手中。”国师说:“可惜了,当年的白家小子是个顽劣的,他发现了我的秘密,那一刻我就知道,荣华富贵,保不住了,我决定离开。”
“你怀疑是白逸风告诉别人的?”白柠闲问。
她觉得,白逸风不是这个样子的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