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敢。”王太傅低下头去:“下官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王太傅,本王十六岁为丞相,那一年,你还是一个知州吧?”
这句话一出,王太傅
的一张老脸一下子就绿了,他明明比白逸风高一个辈分,却在白逸风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白逸风又说:“若不是你只本王指点了棋艺,本王将你举荐给先帝,你有今日?”
王太傅一张脸更加的绿了。
白柠闲觉得,论戳痛楚,白逸风是一把好手。
他又说:“只是,都快二十年了,您还是个太傅,真是令人惋惜。”
王太傅一张脸绿了又红,憋住了劲儿,说了一句:“我们现在说的是令牌的事情,王爷何必扯当年”
“本王只是提醒你,你还没有资格质疑本王!”白逸风的语气猛然加重,浑身带着不可触犯的威严,让人忍不住微微一颤。
王太傅一时间语塞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闲儿。”白逸风看向了白柠闲:“你今日可感受到了?嗯?”
白柠闲面色沉了下去:“感受到了,所以我才拉着王爷提前退开,只是王爷如今的处境,孤苦伶仃,无人追究。”
嗯,孤苦伶仃,没家人!
皇帝的脸色又是一黑,白柠闲诅咒他呢!
可白柠闲好像是无心的一般,没在说下去,而是低头看向了那个和尚:“难怪你如此行迹诡异,是要害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