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闲垂下了头:“只要父皇给王爷做主,这满身的伤痕也就不算白白承受了。”
听到这句话,皇帝的脸色一变,有些恼怒地说道:“凌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柠闲脊梁笔直:“儿臣还是只想要一个公道!”
“公道?”皇帝冷笑了一声:“凌王妃,是不是朕太过于纵容你了,所以才让你如此的无法无天!”
掌心拍在了桌子上,震的整个桌子颤抖了一下。
白柠闲本就没打算皇帝会给傅珺璟做主,但,他这样冰冷无情,丝毫不顾及半分的父子情面,还是让白柠闲唏嘘。
“回去吧。”皇帝压低了声音:“朕会派最好的太医去给他治疗的。”
“父皇……”
“白柠闲,以下犯上,藐视君王是大罪!”
白柠闲:?
很好,先发制人,望向息事宁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的厉害。
面对着皇帝的怒意,白柠闲眼神越发的冷冽了起来,皇权在上,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白柠闲,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皇帝又说。
白柠闲十分冷冽,俨然不给面子。
正当皇帝准备发作的时候,淑妃从门口走了进来:“陛下何故发这么大的火
?”
“你来了。”看到淑妃的那一瞬间,皇帝身上的怒气消减了不少:“夏涵,好些了么?”
淑妃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柠闲和躺在担架上浑身是血的白柠闲,压着声音说道:“夏涵醒了,吵着要见陛下。”
皇帝脸上神色莫名慌张了几分,立刻站了起来:“走,朕去看看。”
“是。”
淑妃瞧着皇帝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她小声说道:“丫头,快带王爷回去,万事从长计议,千万别钻到死胡同里面去了!”
听到淑妃这句话,白柠闲垂下了眸子,轻轻点了点头。
她将傅珺璟从担架上背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苏震还坐在门口的车辕上,瞧着白柠闲出来,他立刻说道:“怎么样了?”
白柠闲摇了摇头:“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苏震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嘴角勾起了几分无奈:“你先带着王爷回去养伤,等着范大人回来。”
“好。”白柠闲说。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凌王府而去。
入了夏,天气灼热了几分,叫人的心中都跟着有些焦躁了起来。
傅珺璟枕在白柠闲的腿上,手指亲亲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怎么?还
难受?”
白柠闲皱着眉头垂着头看了一眼傅珺璟:“着实没想到,连问都不问。”
嗯,南城门的事情,就这样一笔带过了。
“没关系。”傅珺璟笑了,模样一如既往的温柔,温柔的让人心情都变好了几分一般:“现在不提,总有提起来的时候。”
“有后招?”
“自然。”傅珺璟眉峰微挑:“本王的每一滴血都不能白流。”
白柠闲一听笑了一声,解开了傅珺璟的衣襟,傅珺璟惊呼了一声按住了白柠闲的手:“做什么!”
“我瞧瞧你的伤。”白柠闲眉峰微微一挑,带着几分嗤笑。
“没受伤。”傅珺璟一拉将白柠闲拥入了怀中:“本王去准备了一点祭天那一日要用的东西。”
“是去准备,还是去抢了一点?”
“本来准备偷一点儿的。”傅珺璟笑了:“被人发现了,挨了一下。”
呵呵。
白柠闲冷笑了一声,手指落在了傅珺璟的脉搏上,受了点小小的内伤,修养几日就好了。
“既然王爷刚刚都不说,现在又告诉我做什么?”
傅珺璟搂着白柠闲的腰,将下巴抵在了白柠闲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
味道:“突然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闲儿一人疼爱本王,本王不可瞒着你。”
他的个子高,双手紧紧将白柠闲按在了自己的怀中,眉眼之中带着笑容:“不过,闲儿与外公说的话,本王感激不尽。”
白柠闲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口头上的感激是没用的,做点实际的。”
“实际的?”傅珺璟松开了白柠闲,盯着她的眼睛笑了:“本王倒是知道一个秘密,与岳母有关。”
说道苏畅影,白柠闲一下就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岳母年少的时候,也有个情投意合的人,只不过因为苏家害怕卷入夺嫡之中所以便放弃了这门亲。”
“夺嫡?”听到这句话,白柠闲的脸色微微一变:“不会是你爹吧。”
傅珺璟:……
他笑了一声,抬手在白柠闲的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有时候觉得你聪明,有时候愚笨的叫人心疼!”
白柠闲捂着额头:“不是皇帝,莫非是哪一个亲王?”
“不是。”傅珺璟摇了摇头。
“快点说。”白柠闲不太喜欢这种打哑谜的方式!
瞧着白柠闲冷眼相对,让他给个答案,傅珺璟也不逗她:“是从前的宰相
,年少有为,叫人佩服。”
说道这个人的时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