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完一惊,连忙快步向院内走去。同时张冲也向那个仆人问道:
“怎么回事?你赶紧说说,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这时那个仆人也是慌慌张张,一脸惊恐,只能语无伦次的回答:
“我真不知道啊,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老爷趴在了地上,还吓了一跳。”
“之后我叫了几声老爷,见到也没有动静,我就只能轻轻的靠过去试了是鼻息。
发现没气儿了,吓的我都慌神了,然后就直接跑出来了。”
“对了,大人啊,这不是我杀的啊,您可给我作证啊,我就是按您的吩咐才进去禀报的啊。
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冲听完,不耐没好气的对他说道:
“行了,行了,怕什么啊?胆子这么小还看门儿呢,我也没说是你杀的啊。”
“现在说这些还都太早了,前面带路,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不一会儿,几人就在仆人的带领下到了马老板死的房间。
一进门就能看到马老板侧着头趴在了地上。
张冲一马当先就走了过去,而这次李信和二狗子稍稍靠近了一些,剩下的几个捕快直接就守在了门口。
随着张冲的逐步检查,李信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马老板身上没有一点儿外伤,地上也没有一点血迹。
可是等张冲把马老板扭过头露出脸之后,李信一眼就看到了马老板那不正常的脸色,还有青黑色的嘴唇。
见此之后李信就抬头,看了看周围翻倒的桌椅和散乱一地的点心茶杯之类的。
李信就觉得马老板这是中毒死了,死之前还很痛苦,打翻了桌椅和茶水,想要出去,但还是没能走出房间就死了。。
等张冲初步检查确定之后,直接就起身吩咐道:
“来人,把府里的下人都叫过来集合。还有去后院把马老板的媳妇儿也叫过来。”
说完又指向旁边的捕快道:
“赶紧回衙门,通知人来验尸记录。另外,人很可能是中毒死的,等验尸的人来了,把周围的茶杯点心什么的都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中的毒。”
说完张冲就带着李信和二狗子离开了房间,等待着捕快把府里的人聚集齐了之后开始询问。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捕快来报;
“府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找来了,您开始吧。”
而张冲却没有直接开始询问马老板的事儿,而是当先问道:
“马夫人是哪个?怎么出这么大事儿,也不见哭声啊?”
结果对面的一群人中一个回应的都没有。
张冲只好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人答复。
最后只能先问道:
“那有谁是在后院服侍人的?”
过了片刻就有几个人走上前来。张冲气愤的问道:
“你们夫人呢?你们老爷都死了还不出来?”
这时出来一个丫鬟回道:
“大人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我们就是当下人的,老爷只说夫人出去探亲了,具体去哪我们哪里管得着啊。”
“我们都好久没见过夫人了,就刚刚来府里做下人的时候,看到过几次,可是没几天就再也没见夫人在府里出现了。”
“老爷也没多说什么,我们也不敢多问啊。”
张冲只得转换问题:
“那你们谁是最后见到过夫人的啊?”
这时之前回话的那个丫鬟说道:
“大人应该就是我了,大概一个月之前的一天晚上。
那时我才来府里没多久,最后见到那天我也就像往常一样服侍的。”
“第二天夫人就不见了,之后我就禀报了老爷,说夫人不见了。
而老爷只是说了一句夫人去探亲了,让我别多问,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夫人了。”
张冲又追问道:
“哦,那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夫人消失的那几天有什么异常吗?”
丫鬟回忆道:
“也没发现什么明显异常的啊,而且那时候,我也是刚刚进府里的,老爷和夫人的脾气秉性都不是多么熟悉呢。”
“不过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刚来的那几天,老爷和夫人经常发脾气,夫人几乎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
而老爷也整天板着脸,府里的下人们都很怕,认为他们性格就是这样的,私下里还害怕担心遇到不好的主家了。”
“可是就在夫人一次外出回来之后,老爷和夫人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整天也都是笑眯眯的,对下人的打骂也都少了很多,好像从那开始就开始高兴起来了。
而在这之后的两天,夫人就在也没出现过了。”
张冲听到新线索连忙问道:
“那他们在那几天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提到过他们为什么变得高兴了?”
只见那丫鬟回道:
“这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钱吧。”
“因为最早几天的时候,府里都没有几个下人的,看着也很冷清的,夫人和老爷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打骂我们几个人。”
“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