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感觉到自己饿了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毫不顾忌地四处找起了吃的,有什么便吃什么,就好似这儿是他的家一样。
不过他也从未如此饥饿过,平日里半点儿都瞧不上的什么能量棒,压缩饼,他几乎是两口一个,塞了足足七八个才觉得腹中不空。
人总是贪图享受的,这腹中一饱,便又起困顿之意,急忙找到卫生间胡乱洗一把才觉得精神稍有起复。
史密斯无意间看到镜子中地自己,哪个形象就和疯子一样,眼眶深陷,头发乱糟,满身异味,蓬头垢面的,比之精神病院里的人也差不了太多。
尤其是眼眶处,那里是深深地陷落着的,这点令史密斯很不舒服,就像是渴求着什么而又得不到地样子,几乎所有的吸毒者临死的时候都是这样。
史密斯甩了甩头,觉得这个时候有必要去知晓一下外面的情况了,然后就像是呼唤仆人一样呼唤来了那个中毒者。
不得不说昨日临睡前地任务他完成的很好,整整一袋子的地狱罂粟挥洒出去之后便又为史密斯带来了足有二十个仆人,虽然都是些不中用,不干练的家伙,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为史密斯带来了一定的安全感,最起码他们可以为其挡下点儿子弹,争取点儿时间。
既然人手充足,那么史密斯现下所需要的则是情报二字,他现在连出去都不敢,则让这些仆人去打听着,只是因为这些人只能听从命令式地安排,具体事宜细数下去需要一则一则地安排着,很是繁琐,这些个事情的排布便花去了一上午地功夫。
不过这点儿繁琐比较其功效则不算什么,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吃了这个药物便能够尽其全力完成命令,这点便很令人省心,他们是有智慧地听从命令,只不过没有自己的中心思想而已,或有因为身体体质地因素限制,但些许缺点根本掩饰不了地狱罂粟其无可比拟的价值,因此史密斯都有些后悔,最后一袋地狱罂粟地使用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他们这一批人出去之后,史密斯毫不客气地将那看起来颇有点儿价值地红酒打开,又在厨房用土司,鸡蛋,腊肠,日式鱼子酱为自己做了一份精致地主食,然后亲手利用烤箱做了几个蛋挞为甜点,又觉得这么多天该来点儿肉食,便取用了那块儿明显是主人家留下犒劳自己地上等牛排。
史密斯在未发迹之前曾做过厨子,所以很快地便做出一顿精致地中餐,打扫掉盘子中地土司,配着红酒他享受其牛排来,牛排是五分熟地,他比较喜欢这种不是太烂糊,中间还带着血丝的感觉。
这一顿享受完毕之后又泛起困顿之意,只是正欲睡下,下属们便纷纷地回来了,他们地消息竟很统一,镇子里那些穿着黑西装,拿着枪的家伙们似乎都随着那辆悍马车出镇子了。
史密斯强打起精神,将思虑从享受这件事儿艰难地转移到离开镇子这件比较紧急的事情上,这个过程足有半小时。
他根本不相信那位“大哥”会连个屁都不放一声儿地走了,事实上史密斯都已经做好了,这个人要挖地三尺的打算,他都准备好再躲到一个地方去,一个比防空洞更令人不舒适,更隐蔽的地方。
可是突然得到全出去的消息却令其一时间转不过弯。
史密斯当然毫不怀疑这是想要诈他们出去的手段,但是他也是真心地想要出去了,一来,担忧迟则生变,在外那个工厂可是一点儿基础人脉都没有,二来则是因为他身上一丁点儿的地狱罂粟都没有了,已经无法再用相同手段来加以应急。
前者尚可忍耐,后者却着实需要加急解决,史密斯无法忍受没有这种便利工具地日子。
但是如何出去则又成问题,像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无异于找死,那有什么法子能够做到。
史密斯也想不到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办法,但是脑子多转些轱辘,还是想点儿类似于多车齐发,乱中逃出的辙儿。
他让二十几人尽可能地用他们的财产去交换,货车,吉普,越野,卡车这种目标大的,然后又亲自从这二十人地车库中挑选了四辆颜色同为黑色的小型车,争取做到一人一车的地步。
他安排着每一辆黑色车子必有两辆大车护航,而大车队地前后左右又各有一辆车子以做护航,但是其中除去史密斯真正跻身地车子,其他地被围在中心的车辆又是由一些其绑过来的平民开着,而前者车子上则多装了三个护卫,或霰弹,或自动步枪,他们都拿着长柄地枪支。
史密斯地目标是离着不远地公路,那是间于机场于卢登市的公路,这条路上常常有警车巡逻,监控密布,只要到了这条道上去,由着市区警察拦阻,等到有人群之处,例如加油站,公路休息处,史密斯只需弃车换衣而走,神不知鬼不觉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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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人前了。
事实上史密斯挑选了晚餐地时候发动车子,这时候大多数人皆是腹中空空地,正欲每餐一顿,虽然仍有危险之处,但是却也是出去地最佳时机,一来借着黑夜做掩护,二来那公路上夜间人群不歇地同时警车来回巡逻也以这段时间最为频繁。
只是从镇子出发,到公路上为止,这段路程却绝不是轻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