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林啸牵出马匹,要往尚京去。
格日丽娜从草丛里出来,从后面抱住林啸。
“你疯了!他们两个会看见的。”
“天黑了,他们看不见。”
“你叫的像杀猪一样,他们会听到的。”
“你才是猪,你是公猪。我不管,我就要。”格日丽娜把林啸抱得更紧。
林啸一笑“前天晚上,赫连听到咱们帐篷里的动静,说我是断背。
“什么是断背,就是男人和男人那个.”
“男人和男人怎么那个?”
“我也不知道,改天找一个男人试一试。”
“恶心!你总是往宫里跑,是不是宫里有你的男情人。”
“你是说宫里的太监?”
“除了太监你还能找谁?”
“宫里佳丽三千,嫔妃百余,皇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请我给他照顾后宫。”
“你想的美,小心皇上把你也变成太监。”隔日丽娜说着,动起手来。
······
一番云雨之后,林啸推开身上的格日丽娜:‘你们草原人若是想要,是不是随时都可以钻进草丛里嘿咻?’
“那不成骡马了?”
“你说的不对,骡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骡子就像是太监,只会干活。”
“啥时候也把你变成骡子。”
“你会舍得。”
格日丽娜盯着天上的星星,好久才说:“我真的舍不得,我怕你这一走,以后永远见不到你了。”格日丽娜眼睛里淌出晶莹。
“不会的,我去去就回,再说了,太后待我很好,不会为难我的。”
“我是怕锅儿国台的人把你抓了。”
“······”
草原寂静,估计已经到了二更时分。远处锅儿国台的军帐也黑暗起来,只有城墙上微弱的灯笼光辉在风中摇曳。
“我该走了。你听杨宁将军的话,在这里呆上几天。”
“一定要保重,如果不能进城,赶紧回来。”
松开格日丽娜,整理一下衣服,借着星光,打马往前奔去。
快到城墙,把马匹拴在一棵灌木上,步行往墙根走。
身边就有锅儿国台的哨兵,不过哨兵一直盯着城墙边,丝毫没有觉得草丛里有人慢慢的往前移动。
观察一阵,找了一处容易攀登的地方,林啸壁虎一样的贴在墙上,收缩身子,不一会儿就到了城头。
刚一露头,一把冷飕飕的大刀架在脖子上。后面过来几人,把他扑倒,三下五除二捆得结结实实。
林啸若是反抗,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等对方说话。林啸轻声说:“不要声张,我有紧急情况要见太后。”
士兵也是迷糊了,看林啸没有带任何武器,问道:“你见太后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大鄢使者。”
“大鄢使者?有什么凭证。”
“怕被锅儿国台的人抓了,所以身上不敢带任何凭证。不久前太后寿诞的时候,作为大鄢特使,我来过这里,太后认得我,你们快去通报,说大鄢特使紧急求见。”
有士兵往城里跑。
不一会儿,又跑回来了。
“走!”来人没有给林啸松绑,推着林啸往前走。
不远处一座建筑,灯火通明,大厅里围着几个草原汉子,中间是太后。
估计他们在开军事会议,兵临城下,太后一定睡不着。
等了一会儿,几个汉子从里面出来。
“把人带进来!”一个传令兵叫到。
林啸被推搡着来到大厅。
两个多月不见,太后依然风韵,只是面容略显憔悴。夏季的衣衫单薄,旁边两个侍女扇着扇子,风动轻纱,可见里面若隐若现的内容,太后里面戴着文胸,显得更加的高耸挺拔。那是祝寿的时候林啸送来的,之前草原根本就没有人见过这玩意。
“太后吉祥,太后千岁千千岁。”林啸站的绷直,口里念道。
太后定睛看来,不觉的站起身来,走到林啸身边:“是你?”
“是,太后,是我。”
“你没有从尚京走?”
“走了,又回来了。”
“回来干什么?”
“听说太后有难,快马加鞭,赶到这里来。”
“你是从高梁来的?”
“是。”
”尚京离高梁数千里,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有事情?”
“太后,草原两个王爷反了,惊天动地,大鄢有商队来往银国,所见所闻,传到高梁,我就知道了。”
“你知道又怎样?”
“太后,我是大鄢特使,代表皇上皇后来的。你这样把我绑了,等于绑了大鄢的皇上皇后。”
“松绑!”太后说道。
士兵松开绳索,林啸活动活动手腕,说道:“太后,你这样对待一个特使太不礼貌。”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太后,一路奔走,风餐露宿,没有吃过几次热饭。能不能吃饱再说、”一旁有残羹剩饭,是刚才几个人议事时候的夜宵。
不等太后搭话,林啸抓起一根羊骨啃起来,这几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