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否则太中一郎根本动不了我们少东家分毫。江启也太自以为是了,他怎么会天真地认为,太中一郎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江芸思跟我们作对?”
“这江芸思又不是貌若天仙,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选择为了一个女人,堵上自己的家当去招惹首富。”
“估计这太中一郎是不想听江启的话,江启觉得自己被骗了,双方就撕破脸打起来了。”
现在这个局面用狗咬狗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
江启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以算计得了所有人,可事实真的和江启想的那样吗?
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给他当枪手。
现在他们两家算是彻底闹翻了。
据说这件事情还传开了,外界的那些新闻写得更加难听,至于前些天一块参加了太中一郎订婚宴的那些客人们,此时也都是嗤之以鼻。
好些个人跟江芸思的关系还不错,听说这种事情,起初是有些意外的,但意外过后却也没觉
得有什么,不仅如此,他们还觉得是江芸思他们一家子太过分了。
都没有嫁过去就想着打股份的主意,所以即使江启现在躺在医院里,众人也都觉得是江启活该。
至于江芸思,好不容易被江风接回去了,却发现江芸思浑身都是伤,明显是挨了一顿暴打。
江风怎么忍得了,趁着太中一郎不注意,带人把他打了一顿,后果自然是被人拉到局子里蹲着了。
剩下的江泽远虽然没被抓起来,可也因为双方动手的时候受了伤,挂了彩,回到家的时候,江元桑看到江泽远满脸的伤痕还问了起来,结果才知道是江芸思最近找的这个未婚夫下的手。
江元桑气得破口大骂:“这个浑蛋这不是在把我们所有人当猴耍吗?”
江泽远说:“差不多吧。”
江元桑非常生气:“这怎么行?他也太过分了吧。”
江泽远说:“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就算是这样,咱们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地认了,他既然已经跟江芸思订婚了,那就是我们江家的女婿,连最基本的道理他都不懂吗?这个畜生东西,竟然都敢爬到我们的头顶上了,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江元桑骂骂咧咧,已经做好带着人上门说理的准备了,结果让江淮给拦下来了。
江淮询问江泽远:“那太中一郎之前不是跟我们商量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忽然反悔了,说芸思不好看,想让我们把芷嫣送过去。”江泽远说。
江元桑一听这话立刻就炸了:“江芷嫣年纪才多大?他都快比芷嫣大三十岁了吧,这个老男人还真敢想!这是把咱们江家当成软柿子捏了吗?”
江淮原本还以为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呢,听江泽远这么说,立刻就知道这个太中一郎不是个东西了。
既然都已经选择了江芸思,就不应该再打江芷嫣的主意,再说了,哪有姐妹俩一起嫁给一个男人的?这不是乱套了吗?
江淮说:“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是啊,江风咽不下这口恶气,亲自去找太中一郎打了一顿,结果现在人被关起来了,出都出不来,现在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江泽远十分担忧。
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一起去医院,等江启给他们想办法。
江启挨了一顿打,这会儿脑袋正开着花,脑子晕乎乎的哪里能想出什么办法?
他问江泽远:“你姐姐了?江芸思接回来没有?”
“人倒是接回来了,但是回到家之后,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江泽远回答。
江启说:“那你不知道问问吗?”
江泽远说:“江芸思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看样子应该是被打了,还挺严重,她不想说话,我也没好意思去打扰她。”
江启气得咬牙:“可恶,竟然被这个畜生摆了一道。”
“江风气不过,去找太中一郎理论,最后动了手,现在人已经被关起来了。
”江泽远又补了一句。
江启黑了脸:“江风这个傻子怎么到关键时候这么沉不住气。”
“估计是看不得江芸思受委屈吧。”江泽远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元桑说:“可咱们不能平白无故的就这么让人给摆了一道。”
江启咬咬牙:“这个浑蛋竟然连我都敢欺骗,那就不要怪我们了。你们现在就去把这里最有名最有权威的媒体找来,他太中一郎是奥斯帝国的名人,我就不相信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直接把这件事情曝光出去,让他颜面扫地。”
江泽远说:“可这样一来,必定会伤害到江芸思,她一个女孩子,摊上这种事情还传得沸沸扬扬,日后怕是没人再会要她。”
江启说:“她都已经订了婚,还想嫁给别人?”
“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泽远询问。
江启说:“太中一郎答应过我们,只要联姻,江芸思嫁过去了,就必须把股份转让给我们。既然合约已经签了,他就不可能反悔。”
“父亲难道还打算让江芸思嫁给他?”江泽远皱眉。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