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桑知道容夫人肯定是站在秦薇浅那一边的,为了预防容夫人跟秦薇浅串通一气,他自告奋勇:“大哥,这件事还是让我来处理吧,秦薇浅最害怕的人就是我,只要我对她严刑逼供,她一定会哭着求饶的,到时候想要询问芷嫣的下落还不简单?”
容夫人嘴角抽搐,心想:四少爷,秦薇浅哪里害怕你啊,分明是你害怕她好吗?
“四少爷伤势未愈,还是不要麻烦了。”容夫人“善意”提醒。
江元桑却恼了:“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故意羞辱我吗?我这屁股到现在都没好也有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护着那个秦薇浅,我能挨打?”
“我就是不护着她,您也没少挨打。”容夫人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江元桑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容夫人:“你、你别太过分了!”
“家主,四少爷年轻气盛,不适合跟秦薇浅打交道。”容夫人十分严肃的对江亦清说,那无视的样子摆明了就是不把江元桑放在眼里。
江元桑很是恼火。
容夫人说:“家主,政方那边还在等您的答复,那件事或许真的跟秦薇浅有关系,若是让四少爷再任意妄为下
去,很有可能给江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江亦清容颜冰冷,若有所思。
江元桑则是一头雾水:“那件事是什么事?跟秦薇浅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芷嫣的事就交给你了。”沉思了半响的江亦清对容夫人说,直接无视了江元桑,转身离开。
容夫人十分感激的冲着江亦清离开的背影鞠躬,十分尊敬的说:“家主慢走。”
“你们怎么都不回答我的话?”夹在两人中间的江元桑不敢去追问江亦清,只能抓住容夫人的袖子:“你不准走,你刚才跟大哥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情?好端端的大哥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处理?你的办事效率有我好吗?让我去收拾秦薇浅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他满腔怒火。
容夫人说:“四少爷,您还是在家里养伤吧,照您这个性子若真的去找秦薇浅的麻烦,怕是政方的人要再请家主去喝茶,到时候家主能不能顺利回来,就未可知了。”
“政方还敢抓我大哥?笑话,他们这次把大哥请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就放回来,分明是因为我江家强大,不敢得罪。”江元桑觉
得一定是江亦清太厉害了,政方的人非常害怕他,所以才假意带走江亦清,实际上只是走走过场罢了。
容夫人那么好的脾气都要被江元桑给气到了,她觉得自己再跟江元桑解释下去,压根就不用去找秦薇浅了,直接买一副棺材躺着算了,太累,想死……
“四少爷,我先走了。”礼貌性的跟江元桑道了别,她转身离开,也不管江元桑在后面叫嚷着什么,就是不理。
后来把江元桑气得踢花盆,又要麻烦管家把他往医院送一趟,江元桑还不服气,跟管家告状。
管家一听是告容夫人的状,立马开启聋哑模式,不说话了,后来看江元桑实在是气得不轻,忍不住提醒:“家主既然这么在意秦薇浅,肯定是因为秦薇浅身上有过人之处。”
“她一个没人要的泼妇,心狠歹毒的女人,能有什么过人之处!”江元桑不服气的追问。
管家说:“听说这一次家主能顺利从政方机关回来,是因为秦薇浅。”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显然,不想让其他人听到。
江元桑更加疑惑:“因为她?难不成还是她跑去找柳京科说情,让他们把我大哥放
了?这可能吗?秦薇浅恨不得我们全家都蹲号子排排坐呢!”
管家擦了擦额前的冷汗,说:“四少爷,这种事情可不要乱说,万一成真了呢。”
“你乌鸦嘴!”江元桑生气的骂他。
这一晚上,江家众人都心事重重,有的因为公司遭到政方的打压而愁眉不展,有的因为江亦清突然的家族会议又一言不发而感到心慌,还有的人因为气不过,一整晚牙齿都在打架,反倒是秦薇浅这一晚睡得格外踏实。
早晨的时候听说车祸后的箫长林醒过来了,莫千还专门跑来通知秦薇浅,她就顺便去探望了一下箫长林,惊讶的发现病房里聚集了很多人。
除了萧家那几位亲戚之外,盛世集团的高层也都在,准备进去的秦薇浅看到一群公司高层围绕着箫长林开会,正说道最重要的部分,她也不好意思进去打扰,就安静的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就听到一群人在告萧金云的状。
“萧董,这次金云大小姐实在是太冒进了,直接把江亦清得罪了。”
“江亦清还因为她差点蹲号子,这件事都在外面传开了,对公司的影响非常大,而且还有传闻,大
小姐绑架了江家的七小姐江芷嫣,现在政方的人不仅在调查江家,连我们也没放过,公司因此遭受了不小的打击,损失惨重。”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江亦清这一次直接在业界公开和盛世集团宣战,外界的企业纷纷站队,很多知名媒体都站在江家那一边,肆意编排我们集团,最近很多合作商都不愿意跟集团合作了,供货商那边也出现了问题,再这么下去,很有可能造成